“有了他頭靠著的位置、血滴滴落的距離,鑒證人員就可以根據大概的人體比例計算出手臂長度,臂展則可以告訴我們這個人大致身高。”
“如果這個人只是醉了、嗨大了,外邊的小混混肯定不在乎,假設不是……”
克裡斯蒂娜又問道:“這不足以擺平我們現在的局面吧?”
“要是有紫光燈的話,差不多。”週末沒有完全打包票。
“我有。”
“你怎麼會有那些東西?我記得紫光燈、彈道鐳射應該鑒證科的標配吧?”
“前兩天鑒證科換裝備的時候羅尼送我的,說是給孩子的玩具……”
……
客廳裡,海森堡和喬伊麵面相覷,他們已經很久沒說話了,從週末與克裡斯蒂娜進入廁所開始,他們倆就期盼著這兩個人可以發現點什麼。
“嘿,p,你們打算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等那個亞洲人和黑人生出孩子來嗎?”
喬伊拎著來複槍指著趴在地上的黑人說道:“yu-ut-up!”
黑人撇了他一眼,氣憤的挪開目光。
此刻,腳步聲傳來,週末穿著警服飛快的走了出來,這一回,他表現出了來到米國以來前所未有的憤怒。
碰!
沖入客廳的週末一把抓住一直很喜歡和警察犟嘴的黑人脖領子,大聲吼道:“要寫遺書嗎?這回你完蛋了!”
說完,週末拽著黑人的脖領子將其從地上拉起,連拉帶拽的把他帶入廁所,當黑人進入廁所時,‘空’的一腳踹在黑人腿部關節處把他踹的跪在地上,硬壓著這個黑人的頭趴在那時,指著血滴說道:“這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黑人先是看了一眼,沉寂了大概一秒鐘後迅速回答。
“你不知道?”克裡斯蒂娜見縫插針:“你不知道你名下的房屋廁所裡有一滴血?”
“-at?”黑人還在掙紮。
週末將那張紙找了出來,平鋪在這個家夥眼前:“剛才我們做了一個實驗,證實了這是一滴垂直滴落的血滴,像是這個。”週末將試驗中最相似的一滴指給他看:“你這個在妓--院看場子的一定沒聽說過血跡鑒定學,那我簡單的告訴你,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想要垂直滴落如此一滴血到這麼隱蔽的位置非常不容易,只有身體在不受控制、完全不用理會馬桶蓋和水箱卡住後背的疼痛才有可能。”
克裡斯蒂娜接話道:“這裡。”她虛空朝著馬桶水箱以及稍微往上一點的範圍指了一下:“這裡有頭發倚靠過的痕跡,在紫光燈下可以清晰看見那些油漬,然而你的廁所被打掃的非常幹淨,唯獨這肉眼無法看到的痕跡還在,你是否應該解釋點什麼。”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