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捲尺在克裡斯蒂娜手裡與地面形成直角,而克裡斯蒂娜此刻在彎著腰調整捲尺與週末的距離,等距離合適的那一刻,就是這場試驗開始的一刻。
週末是一個鑒證功底紮實的刑警,這在華夏很正常,他還見過有一位老交警可以憑耳朵聽出汽車有沒有毛病,憑雙眼在黑夜一眼鑒定出牌照的真偽,甚至,還有人能夠憑借腳印判斷出身高、體重、年齡、型腿還是型腿,這些聽著就玄乎的事都是他親眼見過的。
至於這些天賦,是天生的,就像是人的正常視力是1.2有些人生下來就有6.0的千裡眼一眼。
週末坐在馬桶上將可樂杯蓋開啟,用吸管從可樂裡帶出一滴,這並不精準,所以他將吸管的一端用拇指扣在指尖平行位置,以雙手自然垂下的姿勢等可樂由吸管上自然墜落,當一切發生,早就鋪在地上的白紙告訴了他一個錯誤答案,那就是,可樂落地的一瞬間出現了迸濺現象,而不是圓圓的一滴。
“多高?”週末扭頭問了一眼克裡斯蒂娜。
早就在實驗之前得知步驟的克裡斯蒂娜一直關注著距離,她用拇指指尖和食指指肚卡住捲尺上的數字,在將捲尺收起以後回應道:“約17厘米。”
“確切一點。”
“16.8厘米。”
週末又一次拿起了吸管,在可樂裡沾出肉眼中與剛才差不多的容量後,手稍稍往下挪,在15厘米的距離親眼看著可樂在吸管邊緣彙聚成滴,慢慢滴落。
接下來,週末以每次降低兩厘米的距離下移,直到白紙上出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可樂圓點痕跡後,他才停手。
這就是鑒證科的鑒證手法,面對一滴不知道容量的血滴,將會用無數次的實驗來判斷血滴從高空墜落的距離,以血滴的直徑斷定這滴血的容量,只有直徑差距在極小甚至等同的時候,才可以下定論,否則就要重來,沒有任何疑慮為止。
第一輪測試結束後,週末用捲尺分別量了紙張上可樂滴落痕跡的直徑和馬桶旁邊血滴痕跡的直徑,最相似的,就是14.3厘米的位置,可是直徑在資料上依然有誤差,這就說明他用吸管沾起的可樂容量不對。
同樣的實驗又一次展開,週末在這一次的試驗中減少了可樂沾出的計量,同樣將距離縮小到了1.5厘米的位置,週末得到了直徑大致相同的圓點。
“bing。”
雙眼間呈現出些許興奮的週末拿著帶有諸多痕跡的白紙和馬桶後邊的血滴進行比對,連續量了三次,又重新在一樣的距離滴落了三滴可樂後,這才確定了答案。
“這個可以告訴我們什麼?”克裡斯蒂娜在實驗之前聽週末說過這滴血的詭異,也親自坐在馬桶上過,實驗證明即便是她不小心弄傷了胳膊上的某處,任憑鮮血流到指尖滴落也絕對不可能滴落到這麼難以觸碰的位置。所以,她相信週末不是在做無用之功,不過,更想知道做了這麼多以後能得到什麼。
“能告訴我們曾經有個人在什麼樣的位置上滴落了這滴鮮血,而且這個人處於身體麻木或者沒有知覺的狀態下。想要將這樣一個人固定在馬桶上是非常困難的,你要讓他的頭依靠在什麼位置上卡住,否則極有可能頭部的一個滑動就讓這個人摔倒在馬桶旁邊。透過這滴血跡來看,這個人起碼在馬桶上坐到了能讓血跡彙聚成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他的頭,一定靠在什麼位置上。”
克裡斯蒂娜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的頭不管靠在哪裡,頭發上的油脂一定會粘黏到該處,要是有紫光燈,立刻就可以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