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紛紛複議道:“這怎麼可能?”
“當然不信。”
週末有說道:“送外賣的人給我們的訊息是,他在墨西哥人開啟房門的時候,有一次看到過屋子裡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的三個人拿著撲克正在等待著。也就是說,加上開門的那個,這間屋子裡一共四個人!”
“那麼,算上他們損失的六個。他們只來了十個人,有人信麼?”
米歇爾回應道:“應該沒什麼問題,誰都知道這群毒梟為了販毒開闢了很多秘密通道,而我們國家的法律又不允許警察隨意檢查公民的證件,他們來了十個人打算報複很有可能。在墨西哥,這夥人可是往某位市長身上插過刀子。”
週末最後總結性說道:“奎恩警長,身為一名警察。在以上條件中,難道沒有確切訊息就不行動了?一定要等到洛杉磯的警察一個又一個死去,將這座城市恐慌感提升到巴西那個連著名球星都為了治安問題離要開的地步才可以行動麼?”
“我是一個警察,一個真正的警察,在真正危險的情況下,沒人告訴我那棟樓裡有多少墨西哥人,我一樣會沖過去,即便是明知道自己會死在那棟樓裡,我也會去。就像是當初在無法說動其他人和我一起行動,我也一樣會站在塞西爾酒店樓頂和連環殺手肉搏一樣。”
“為了職責,我可以死,可就是不能死在你這種人的手裡!”週末豎起了食指,宛如刀尖般直了過去,刀芒閃爍。
“現在,奎恩警長,是我,制定了那個計劃;是我,聯絡了波特局長配合反黑及緝毒科一起行動;制定出的計劃讓幾名特警和警探全都死在那棟樓的人,還是我!”
“可是沒人恨我,那些在現場捨生忘死的人和我成為了同事,我們就在一個部門工作!”
說到這,週末收起了咄咄逼人之勢,看著奎恩說道:“要麼,你起訴我?”
這就是警察的特殊性,有些時候,身為警察的你只能在危險的環境中以命相搏,還得把唯一的生路讓給那些並不是警察的人。
時代的改變會改變普通人對警察的看法,可這些人忘了,脫下警服的警察也是普通人,他們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與眾不同;一顆老鼠屎的確能攪了一鍋湯,一個黑警的出現就會讓人對整個警察行業嗤之以鼻,但是,這並不能改變警察的特殊性!
不只是米國這一個國家!
哪裡沒有警察死在歹徒手裡的新聞?
哪裡沒有警察因公殉職的訊息?
這個時候,誰能說這些人不偉大?這個時候,還會有人因為一個兩個的害群之馬,對警察整個行業予以抨擊嗎?
週末記得在歷史中要禍害誰的時候一定要將對方的罪行直接提升到道德高度,看起來,他好像做到了,否則坐在這間屋子裡的奎恩不會和所有人都顯得格格不入,像是一個不會演戲的演員進了全是科班生組成的劇組,就顯他特殊。
暮然間,週末扭過頭看著馬修,彷彿在說:“臉我打完了,那啥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