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苛看了一眼巴勃羅,打招呼道:“巴勃羅警官,我的秘書告訴我反黑及緝毒科辦公室曾經給我打過電話,希望我來接受調查,現在我來了。”
“我看見了,也準備好了——審訊室。”巴勃羅可不管你身上穿著的西裝是不是阿瑪尼,他是個不管穿什麼西裝也要把袖口挽到手肘附近的家夥,在這,你敢對他的手下囂張,那怎麼可能得到禮遇?
“不過,你們打算詢問的有關於西伯利亞人公司的事情我沒什麼可說的。”聽到古苛的這句話,巴勃羅瞪著眼睛問道:“所以你帶著律師、保鏢一起來了?是不是還打算在一會的談話中全程開啟錄影,並申請私人儲存一份審訊記錄,以防止警方在審訊中對你造成身體傷害?”
古苛沒理會巴勃羅的冷嘲熱諷,平靜的回答道:“我沒打算走進審訊室。今天,我是來和警方合作的,關於西伯利亞人公司的事。我的確沒什麼可說的,如果你們願意浪費時間也可以。但我並不認為那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你們可以為政府節省一點資源,我倒是可以在另一件案子上為你們提供一些訊息,以良好市民的身份。”他有這個資格,畢竟警方給古苛發出的檔案上寫的內容並不是傳訊,而是瞭解情況。
古苛站在反黑及緝毒科公共辦公區的正中央說道:“我將為你們提供一條有關於墨西哥人的訊息。”
噌。
尼克站了起來,他為古苛的精明而震驚,這個男人不光知道警察局玩了命的挖西伯利亞人公司是為了什麼,還算準了一旦有墨西哥人的訊息出現。整個反黑及緝毒科馬上就會調轉槍口,這不是因為週末的重要性,是他掌握了與其常年打交道的巴勃羅的性格。
“我討厭有個精明的對手。”巴勃羅罵了一句後轉身走回辦公室內,在走進去的同時飄出了一句:“你身前坐在輪椅上的周警官負責那件案子,有什麼事情跟他說。”
古苛笑了,笑的很冷靜,那種冷靜深陷到骨子裡,彷彿與生俱來一樣:“新墨西哥區的一個小幫派最近購買了一些東西,其中,有軍方制式手雷。”
他不光訊息靈通。還不會陷入到任何陷阱之中!
蘭伯特家的襲擊案人盡皆知,古苛知道這一點沒什麼,可他要是說出了手雷型號。就能證明他的觸角已經伸到了警探局或者是fbi中,不然這種細節性的東西不可能被他這個外人得知。可古苛沒這麼說,用‘軍方制式手雷’這樣的話案件緊密連線,讓你相信他說的真的還不算,還不給你任何把柄。你要問‘古苛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他馬上就會回應‘手雷這種東西,難道不是軍方獨有的麼?’,這是一般人的常識。未必準確,可是會讓任何警察乃至律師都挑不出毛病。
古苛走了。說完這句話直接轉身離去,尼克從座位上走過來說道:“我真想讓他笑不出來。”
週末扭過頭說道:“那還不簡單?”
他在古苛的電梯下樓那一刻。週末沖著所有警探說道:“各位,我們多了一位訊息的良好市民,從今天開始,無論任何人碰到了追捕通緝犯、查贓、尋找作案兇器等難題的時候,全都給西伯利亞人公司古苛的辦公室發一份請求配合的檔案。”
週末看著那扇早已關閉的電梯門說道:“尼克,你說當古苛這個大忙人一天往警探局跑八躺的時候,他還笑得出來麼?”
“周,那樣恐怕你不光要防著墨西哥人了。”
“不然呢?你覺得在墨西哥人拎著手雷沖進蘭伯特的家之後,反黑及緝毒科不交出兩條大魚洛杉磯的市民會放過我們麼?媒體的壓力下,馬修會放過我們麼?”
“週末,你是早就算計好了要對付他們的!”尼克總算明白了。
週末笑了:“我不是早就說過了麼,交出兩條大魚平息馬修的憤怒,否則你動墨西哥人,他老人家會生氣的。”
尼克詫異的看著週末,內心劇烈跳動了一下,他一直以為針對西伯利亞人公司就是做做表面文章而已。
“行了,別生氣了,誰讓你沒娶了凱瑟琳?”尼克瞪大了眼睛,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
“誰負責新墨西哥區的那些混蛋們?”週末沖著公共辦公區內喊了一句。
ps:早晨六點就起床陪著懷孕的媳婦去了醫院檢查,不過這活挺累,從早上一直忙到下午三點才結束,還好,大人和小孩都很健康。回到家,和媳婦補了一覺,起來時發現天已經黑了,今天太累了,沒想過糖篩排隊竟然要拍一個小時才能抽一次血,還要排足足三次,所以,今天只有一更,明天恢複兩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