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
霍洪遠沉默不言,動筷夾菜。
祝宗望三指夾住杯口,手腕轉圜,琥珀色的酒液輕輕搖晃。
眾人聽得梁渠所言,不覺有異。
錐處囊中,其末立見。
武舉本就為證明自己才華的上升通道,且中途帶來的名聲,往往能折現為利益好處。
例如結為姻親,認得門路之類。
但對本就一片坦途,背景不凡者,吸引力肯定有限。
“梁兄上有宗師師父,下有世孫徒弟,命中化龍已無敵,何須再借武舉揚名?”
“羨煞旁人,羨煞旁人!”
“來來來,引滿,引滿!慶賀!”
許家子弟起鬨。
再飲一輪,席間恢復嘈雜。
梁渠沒有放過話題:“祝兄怎會想到問我武舉?”
“梁兄此等人傑,不該單單顯赫於平陽,黃州兩地,合當名動天下。”祝宗望臉不紅心不跳,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梁渠覺得不對。
霍洪遠,祝宗望從廬山回來,始終閉門不出。
到大狩會頭一天,照舊忍住,各自狩獵。
表現的和傳言完全不符。
尤其霍洪遠。
要麼是外界對海夜叉“爭強好勝”的評價有誤,其實是個低調謙遜內斂的好小夥,被嫉妒之人讒言中傷。
要麼是中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竅,間接影響到二人決定。
結合祝宗望有意無意的問題。
“命格麼……”
梁渠若有所思,把答案套進前後行為邏輯,逐漸想通困惑之處,端有些不可思議。
命格那麼好改?
霍洪遠巡海夜叉,屬小水神,尚能理解。
自己偏印為長蛟過江,正印則為兇猿,無論哪個,皆要凌駕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