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吶,向來胸無大志,就喜歡幸災樂禍看某人愛得死去活來。”俞思邈趁機酸道。
“總比沒人愛的家夥幸運吧。”龔昊天嘴角也浮出笑意。
“誰沒人愛?我工作的醫院除了躺在太平間的女人外,沒有一個不偷偷暗戀我。”俞思邈佯裝一臉得意,亮出手上的訂婚戒指,“不過我再受歡迎,以後也只會忠於我老婆一個人。”
“你跟舞能求婚了?”如斯雙眼亮了。“恭喜你們!”
“謝謝你的恭喜,改天請你們喝喜酒。”俞思邈看了眼龔昊天,“順帶一問,什麼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
“快了。”龔昊天回管。
“再看看。”如斯說。
兩人回時回,說完又同時轉頭看向對方。
“我看出問題在誰身上了。”俞思邈笑看著如斯,“如斯,我這兄弟女人緣之好,有時候連我看著都擔心,你不快點讓他戴上婚戒,我怕他禁不起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啊。”
如斯看著龔昊天,點點頭,表示贊同。
“我身邊沒那麼多誘惑。”怕她誤會,龔昊天直接否認。
“哪沒那麼多誘惑?上回,還有上上回呀,還有如斯舉辦慶功宴pub裡的那些女人啊,對你猛發射電波,你當她們全是死魚眼啊?真是不曉得嫂子怎麼會受得了你這塊木頭!”俞思邈說得又是眨眼,又是打手勢的,一副神秘兮分的樣子。
“你很受歡迎嘛。”如斯微眯起眼,有些不悅地瞪向龔昊天,豔福不淺嘛他。
很好,收到效果了,俞思邈笑嘻嘻地將雙手插入褲袋內,走出病房,輕松的模樣只差沒吹口哨。
從他們眼前消失時,還很細心地替兄弟關上房門,讓他們能好溝通溝通。
“我不希罕。”龔昊天起身,親了她臉頰一下。
“但你也沒拒絕。”她可不是讓人吻一下就會暈頭轉向的小女孩。
“怎麼說?”龔昊天忍不住又撫上她的發。
“你忘了你上次在pub……”如斯試探性的起頭。
“pub?”然後呢?
如斯看了他許久,見他仍舊一臉困感,放心的同時,卻興起捉弄他的念頭。
“算了!”丟了句輕松的話給他後,她故意闔上眼。
“你在生氣?”龔昊天緊張的問,久久得不到響應,他萬般委屈的道:“對不起。”
“既然沒有做什麼懷事,你幹麼道歉?”如斯極力壓抑想大笑的沖動。
怎麼她以前就沒發現,原來他是這麼愛著自己。
“因力你不高興了。”他嘆口氣,感覺自己從沒這麼沒氣勢過。
“你真的沒有記憶?”她睜開眼睛看向他,還是有些懷疑。
“你告訴我。”他舉白旗投隆。
於是如斯很好心地重述當晚的情形。
認真聽講後,他說出感言,“真的毫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