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友瞪了他一眼:“什麼不好了,慌慌張張的?”
狗剩吞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前門小酒館,它,它,它居然又開門了,而且還賣起了午市,好多人在買!”
“什麼?”
範金友拍桌站起,滿臉怒容:“這個徐慧珍,真是反了天了,連規定都敢違反!”
狗剩趕緊附和:“誰說不是呢?”
“你說這女人,年紀不大,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公然和居委會叫板!”
“她這就是不想活了!”
範金友冷哼:“走,跟我去治她去!”
說著,他就套上袖章,氣沖沖的出了門。
來到前門小酒館。
發現這裡,的確開了張,而且正在經營午市。
來往的食客,絡繹不絕。
更是有一整個工程隊,一下子就買了幾十個饅頭和窩頭。
看著小酒館在嘩啦嘩啦不停的進賬,範金友氣的臉都綠了。
他站在門外,怒聲大吼:“徐慧珍,哪個借你的膽子把店開起來的?早上和你說的話,看來你是沒記住啊!”
剛說完,徐慧珍並沒有任何回應。
反倒是穿著一身工裝的何雨軒,從門裡走了出來。
他看著範金友怒氣橫秋的模樣,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我當是哪隻狗在外頭亂叫,沒想到居然小酒館的前任公方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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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金友還是有些畏懼何雨軒的。
畢竟前幾天的事,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能讓工商部門親自派發任命書的,能是普通人?
但他還是壯著膽子問道:“徐慧珍呢,把她喊出來,她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不用喊了,酒館是我要開的。”
何雨軒冷聲說道:“範金友,你一個居委會小小幹事員,居然也敢喝令商鋪停業?”
“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何雨軒冷冷的一句話,給範金友冷汗都給說下來了。
他著急忙慌的解釋:“何雨軒,別以為你是酒館公方經理,就可以亂給別人扣帽。我告訴你,我有理,我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