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徐慧珍,則是在門前來回踱步。
“出什麼事了?”
何雨軒停好車,看著徐慧珍問道:“這個時候應該做午市了,你們為什麼全歇著?”
徐慧珍趕緊解釋:“何經理,是這麼回事,今天上午範金友來了一趟,說我們的廣告牌擺放佔道了,不合規矩。”
“不僅罰了我們十塊錢,還要求小酒館歇業一天。”
“而且,他還說明天,後天,大後天,天天都會來找我們茬,只要挑出一丁點毛病,我們小酒館就別想開門!”
何雨軒冷著臉:“這小子要打擊報復?”
徐慧珍點頭:“沒錯,他說了,就是打擊報復。”
“現在可怎麼辦?咱們這酒館是開,是不開?”
何雨軒笑了笑:“一個街道辦下屬居委會的幹事,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你們立即揉麵,燒柴,起鍋,接著給我做午市!”
“剛剛來時,附近看見了個建築工地,爐子支起來,一會工人們幹活累了,就會過來買午飯了!”
何雨軒的話,就是所有人的底氣。
既然大老闆都發話了。
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直接開幹。
很快,一籠一籠的饅頭窩頭就出鍋了。
路過的行人看見這裡賣起了午市,順路就買了些帶回家。
與此同時。
居委會里,範金友正優哉遊哉的看著報紙。
心裡那叫一個美。
“徐慧珍啊徐慧珍。”
“老子追求你,你不答應就算了,做了你的公方經理,你又處處和我作對。現在小酒館開不成,可完全就是你自找的!”
“誰讓你總是針對我?”
範金友抹了抹頭髮,一臉壞笑:“不過,你要是想給小酒館重新開門也行,跟我服個軟,認個錯,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就答應了!”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急急忙忙跑進來。
他是範金友的狗腿,叫狗剩。
在街面上一個拉洋車的。
“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