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成的好故事比一個十成但永遠無法讓人知曉的故事要好得多。
你要試圖寫一個正面人物或者具有英雄『色』彩的人物,常常是不分青紅皂白,一句“高大全”或者“主旋律”就把你徹底否定了。
可是主旋律有什麼錯?為什麼與它掛鉤就必須是爛片?
有的人認為文學作品就得是對現實的批判。
那麼,即使是批判也必須是以犧牲民族精神和民族自豪感為代價嗎?
有人說只有描寫腐爛、骯髒、醜惡還有黑暗的作品,才算是現實主義。
那麼,在這種標準下,腐惡和醜陋的世界如何體現社會正義?以及對於光明的期待和嚮往。
捫心自問,現實真的如此的不堪嗎?如果是真的,那你的人生得有多可悲?
電影和民主一樣看似是自由其實是妥協。
國內的電影本就是妥協出來的藝術,國內的導演無疑於帶著枷鎖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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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網聊的陳軒瞥了眼李彧,這貨正一瘸一拐的練習走路,趕緊起身把門關上。
小說裡面說了李天狗在戰場上負傷,丟了半條腿,準確的說是丟了大半條,從大腿的四分之三以下,連膝蓋全給截掉了,裝了一條假腿。
李彧就在窄窄的宿舍內,一點點的揣摩李天狗應該的走法。
左腳先邁一步,右腳稍微一劃,落腳點比左腳稍前。
不對,李彧站在原地思索片刻,這種方式被否決,太假了,真正的截肢者不可能用這種方法走路的。
假肢總比不得原裝的能夠受力,這樣的走路方式對於腰腹的壓力太大。
行走屬於人類的本能,似乎生來就如此,也很少有人追究過走路的正確方法,正常人很難營造出那種失衡感。
因為這是受大腦控制的,不是真正的截肢者,很難體驗這種感覺。
然後就換了種方式:依舊左腳向前,然後右腳輕輕一拖,待腳面落地,左腳繼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