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不送了。”
“你!唉!走了。你好自為之吧!”王二勇氣急敗壞地一揮衣袖,走了。
“,你要記著,將來在軍營裡,遇到事情,一個就打,兩個就跑啊!”王二勇走了以後,頭也不回地給痞兒拋下了這句話。
“爹,我記著了。你老就放心好了。”
過了幾日,九千歲終於發話了。私販私運兵器之事重大,皇上查辦下來,定要嚴懲,相關人等,一個不饒。特命嶽朝暉大人為欽差大臣來督辦此事。
這下,春華酒樓和湖濱鏢局包括造甲都慌了,這下咋辦?這幫死閹人怎麼可以收了錢不辦事啊?原以為這一百萬兩銀子送上去,事情就差不多了,將來最多不過是追加銀子,沒太大的變數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呢?莫不是這錢沒送上去?不可能啊,這歐陽泰不是那樣的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下好了,皇上要嚴懲不貸,這就是說不拿幾個人給法辦了,這事就不算完啊!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望軍和武勁松、胡非在春華酒樓裡日夜商量,說是欽差嶽朝暉大人馬上就到。武勁松和胡非私販兵器已是成定局的了,可這只怕春華酒樓是不能了事的,因為若說是私販兵器,那春華酒樓從哪兒得的大批次的兵器?如何能服得眾人?如何能過得了這一關呢?
大家不知道這位欽差的脾氣,無法做出判斷。只知道把錢準備好再說吧。
胡非回到家,說了要籌錢的事。李春天一聽就受不了了,怎麼還要錢啊?那麼多錢都扔出去了怎麼還不行啊?這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胡非心裡很亂,聽了媳婦的話就更加煩躁,深深呼了一口氣,說:“這不是遇到大事了嗎?這兩口子不就是在一起共患難嗎?怎麼遇到一點事就這樣沉不住氣呢?將來我們要面對的磨難還多的很呢?到時候你是不是就要發瘋了。”
“你說的輕巧,這是小事嗎?這是誅滿門的罪啊!弄不好,都是要牽連我孃家的,你說,我孃家有多冤,我怎麼能不生氣,不著急呢?”
“我知道你著急,我這不也在想辦法呢嗎?現在辦事,離了錢總是不行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要是還要錢,就只能賣鏢局了。那可是吃飯的家夥,賣了你幹什麼啊?”
“鏢局是以人為本的,不是以房子為本的,只要人在,鏢局總還是開得起來的。”
“罷罷罷,鏢局賣就賣吧,不過我可說一句,這件事完事之後,定是要和刀哥和慕容家劃清界限,咱不能和這兩個膽大妄為的人做朋友了,早晚會被這兩個人連累,死在這兩個手裡。”
“唔,知道了。”
接下來,胡非解散湖濱鏢局。眾人皆捨不得走,紛紛拉著胡非的手,說只要胡非一聲召喚,他們立馬回來。白乃路還要把自己的私房銀子拿給胡非,要胡非收下。胡非堅持不要,說是心意領了,這錢是萬萬不能要的,你們離開湖濱鏢局,還要去另尋找生計,也是要用錢的,我哪能要你們的錢呢?
本來一場道別,用不了多少時間,可多年來的情意讓大家依依不捨,費了好些時間才把人都送走了。
嶽朝暉大人如期趕到了。這位大人一心為公,顧不上舟車勞頓,一來就在縣令包玉柱的縣衙大堂審案子,當場就逮捕了武勁松和胡非。說是要明日細細審來。
這下,馬氏和李春天就急了,忙忙地找慕容望軍拿主意,慕容望軍當晚就來到縣衙拜見嶽朝暉大人。
這嶽朝暉大人一口一個為官要清正廉潔,定會秉公執法,不會因為什麼人而枉法的。慕容望軍一聽,就知道這是個道貌岸然之徒,不然,不會這麼標榜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