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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列魚們重新組織了起來,從混亂變得有序,形成了突擊箭頭,它們向著既定方向——深海進行自殺式的突圍,一往無前,不懼傷亡地奮勇前進,無論外圈的清道夫豚如何驅趕它們,它們都不為所動,外層的魚死了之後就由內層的魚頂上,繼續前進,不惜代價地突圍,後面丟下了數不清的屍體和殘屑,這場面看著都覺得很震撼,哪怕能見度不是很好。
“這些魚勇氣可嘉呀!”我看著這段悲壯的突圍由衷地贊嘆道。
“不要把我們人類的情感套進去,這些魚可不懂這些,它們也不明白什麼是勇氣,它們只知道要保住種群,要讓自己的種群延續下去,這是一種本能,不過這種本能已經足夠讓人驚嘆了,我覺得這種本能中都帶有智慧了,犧牲小我保全大我,這是一種傑出的生存策略。”桐利爾冷酷地說道。一下子就破壞了我的“詩意”,我還想趁著這悲壯的場面作詩一首呢,結果她說了句這麼沒情意的話。
“到了深海裡它們就安全了嗎?這就是它們的保命辦法?”我又接連問道。
“清道夫豚號稱淺海統治者,而不是深海統治者,你應該明白了吧,深海並不是它們擅長作戰的地方。”桐利爾點撥道。這個解釋倒是很有趣。“至於這是不是它們的保命之道,你繼續看就是了。”她還是不說,真討厭!
“額……深海還有更厲害的角色?”我順口問道。我幹嘛問這麼弱智的問題!
“那是肯定的,海洋裡的生物可是最多的,在深海,還有許多我們未知的領域呢,盡管主流的聲音是我們已經掌握了一切,但這明顯是不對的,想必你們已經體會到了資料庫的記載和現實有些不同吧,這就是人們未能掌控全域性的體現。”桐利爾洋洋灑灑地抨擊著萬惡的社會。
陣列魚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殺出一條血路,撒開了清道夫豚的包圍網,沖向了更深的海裡,正當我以為它們就要逃出昇天的時候,又有一群清道夫從茂密的海洋叢林裡竄了出來,直接擋在了陣列魚的逃跑之路上,再一次對陣列魚進行瘋狂的絞殺。它們埋伏的可真隱蔽,連我們這些旁觀者都沒發現。
“它們是早早地就埋伏在這兒的嗎?我們一直沒發現這群別動隊的蹤跡呀!”我疑惑地問。
“應該是的。”桐利爾說。“它們憋氣可以憋很久。”資料庫記載,這些淺海統治者換一次氣可以憋一個半小時,當然,這是在靜止狀態下的成績,如果是在高速遊動狀態,顯然達不到這個水平。
“它們除了不能在水下呼吸,幾乎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比這些魚要強。”斯塔爾巴夫說道。這下陣列魚真的是兇多吉少了,前有埋伏,後有追兵,而且陣型又被清道夫豚攪爛了,它們本能地四散開去,變成了一個個小群,各自逃命,其中不少直接命喪豚口,統計下來,一路走來,總共已經死了幾百條陣列魚了,這個代價不可謂不慘重,不過對於整個魚群來說,代價還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它們不管不顧圍追堵截,繼續分散突圍,各路小分隊被逐個擊破,損失越來越大。
“它們本來就不應該分散突圍的,現在被逐個擊破了吧,它們的速度又沒有清道夫快,還分散突圍,簡直是找死。”我一邊同情它們的遭遇,一邊鄙視它們的智商,奇怪,我和一種低階動物較什麼勁呢?
“它們畢竟沒那麼聰明,它們只看到了前方突然出現的攔截者,這一道攔截網比之前的包圍網密集多了,它們可能覺得根本沖不過去,所以就分散突圍了,結果就變成這樣,慌亂之中做出錯誤決定是很正常的,畢竟我們沒有生存壓力,而它們是在生死存亡的邊緣,你要體諒它們的處境呀!”桐利爾說。這些陣列魚一旦失去了陣列的保護,那是極為脆弱的,它們分散突圍之後的損失比之前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