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察言觀色,長臂一攬,攬住林拾星,把她拉過來坐到身邊。
林拾星攪動著盛煜遞過來的羹湯,雪蛤枸杞湯。
她不喜歡雪蛤的味道,擰眉將目光投向別的菜。
阿膠,雪蛤,燕窩,百合,花膠,當歸,西洋參……
怎麼都是滋陰補氣的東西。
盛煜淺笑,大掌漫不經心地落在她的身後連衣裙的第二顆紐扣上,“不合胃口?我馬上讓阿姨過來再準備的別的。”
“這些都是阿姨做的嗎?”林拾星擰眉,如臨大敵,“你跟阿姨說了什麼?”
盛煜淡淡道,“什麼都沒說。”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上下撫動,半晌才回過神淡淡地‘啊’了一聲,輕笑,“他們可能是聽見了。”
“聽見?”
“保姆和保鏢都住在樓下。”
林拾星震驚了,保姆保鏢都能單獨住一套房租每月六位數起的高階公寓樓。
我跟你們資本家拼了。
林拾星擰眉暗自思忖,這棟樓的隔音不是很好嗎。
昨晚他們的動靜都大聲到樓下都能聽見?
林拾星想著昨晚她昏睡過去前,確實換了好幾個地方,跌跌撞撞地撞翻了桌椅,聲音確實大。
都怪盛煜,她感覺自己要沒臉見人了。
林拾星悲憤地丟下碗,往沙發裡一栽。
“你不吃了嗎?”
“不吃。”林拾星像鴕鳥一樣拿沙發上的抱枕蓋住自己的腦袋,順手拍掉盛煜落在她背上的手。
剛拍掉,盛煜又貼上來,把她抱著翻了個身,撩開鬆散的粉色碎花小裙。
微涼的指節輕車熟路,找到三角形的布料。
林拾星虛蹬他一腳,“你幹嘛。現在不可以。”
說著不可以,可被他隨手一弄,土壤又濕噠噠地吐露。
盛煜凝她一眼,指節撥開小布,把手上沾的水液給她看,“真的不可以嗎。”
林拾星羞得滿面通紅,別過臉不去看他。
盛煜卻沒打算下一步動作,慢條斯理地擰開藥膏,先用酒精消毒了一下指尖,取了一小塊藥膏在掌心化開,扯開裙擺,不急不徐地抹上去。
嬌嫩的小花是經不住風吹雨打的,只是一晚上驟雨,就紅得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