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不要……”
“夾。”
一夜旖旎。
林拾星每次都以為終於結束了,誰知剛軟綿綿地躺下。
盛煜又頂著那張無辜的清雋臉蛋湊過來叫她寶寶。
一直到林拾星上下眼皮打架,腦子渾渾噩噩,盛煜才抱著她去洗澡。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片狼藉。
林拾星都數不清,昨晚春風潛入夜,潤澤了多少次土地。
滿腦子都只記得是陸心那句——可憐可憐盛煜為她守了十年活寡。
久不開.葷的男人,還真是……不做人。
林拾星下床時渾身鑽心的酸.疼提醒她,貌似她才是那個應該被可憐的人。
林拾星感覺昨天一天把過去十多年的進度一下子就走完了。
所以……她就這麼和盛煜在一起,還順便睡.了頂流?
血賺啊。
床頭擺著早晨保姆準備的新衣服。
林拾星套上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扶著背慢騰騰地走出房間。
像是小美人魚剛上岸,每走一步下半身都很疼。
疼得她看見那個懶怠的人影就冒火,“盛煜,你下半輩子是打算當狗不打算做人了嗎?”
“叫停為什麼不停。”
盛煜一臉的無辜,“寶寶,我沒聽見。”
確實聽不見,後半段的林拾星說的話全都破碎在氣息裡,根本聽不清。
林拾星想著昨天晚上,盛煜確實貼在她耳邊問過好幾次她要什麼。
可惜要不是她沒力氣說,要不就是剛張了張嘴,就被那人用唇給堵住了。
好吧。
林拾星的火氣下去了一半。
灰黑大理石桌上擺滿了剛出爐的早餐。
盛煜長腿懶折朝她招手,“過來吃早餐。”
看著桌上滿滿當當的精緻早餐和盛煜乖巧樣子。
林拾星的火氣又下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