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兒子的褲子是穿著的,就是褲腰帶不見了,兒子的手這會兒正抓著褲腰呢!
她四處瞅了一下,也沒有看到腰帶去哪兒了。
她又看了看他們幾個身後的草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但是,她就是那種沒理也要攪三分的人,更何況這會兒跪在這裡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呢?
“我打死你這個狐貍精!你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破b玩意兒,發騷發到我們柳家莊來了?”
“你昨天才剛上了我們村的柳二癩子,今天就又纏住了我家這個沒嘗過女人味兒的?”
“老天爺啊!你快降到雷來劈死這個賤貨爛b吧!”
還在旁邊抱著自家寶兒疼惜的劉家婆娘,這會兒也是反應了過來,立馬也加入了戰爭。
“你這個爛貨、賤人、臭婊子啊!你還我家寶兒的清白啊!我家寶兒的清白就這麼沒了啊!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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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幹慣了農活的村婦,愣是把個本來就這會兒體虛無力的崔永香給按在地上摩擦。
她身上的那塊兒遮羞布前面的時候就被趁她不注意的趙家婆娘給抽走了,這會兒更是赤裸裸地像頭死豬似得沒有一點兒反抗能力地躺在那裡蜷縮著身體,抱著腦袋,承受著兩個女人毫不留情的暴打。
身上更是留下了一道道血淋淋的紅道子,暈頭轉向的不知如何是好。
“夠了!你們一個個地不上工這是在幹什麼?”人群後面傳來了大隊長那熟悉的怒喝聲。
大家一聽到他的聲音就一鬨向兩邊散去,中間留下了一條寬寬的道路,可供暢行無阻,還能夠一眼看到那邊正在上演的全武行。
“住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跟在他身後的記分員和婦女主任等人聽到他的聲音後,就立馬很有顏色地向前去分開了那兩個正在暴打地上那個都快沒有反應了的崔永香的女人。
而本來還在旁邊跪著的劉寶兒和趙石頭也早就在自己的家人的保護下站了起來,雖然也是衣衫不整的,但是人卻是完整無好的。
只是這會兒一個個地都低垂著腦袋,縮在了各自的家人身後。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隊長把視線轉移到了柳二癩子的身上。
柳二癩子也是直到柳大隊長的那聲暴喝聲傳出才回了神兒。
他這到底是什麼狗屎命啊?
好不容易以為自己終於有了一個城裡媳婦了,現在卻發現,這個女人還沒跟他結婚呢,就已經發展出了下線?
而且一次還不僅一個?
怪不得昨天晚上能把他差點兒掏空!
這麼虎的婆娘,現在就是送他他都不敢要啊!
“大隊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說著,他就流下了辛酸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