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柳二癩子好不容易能娶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城裡姑娘當媳婦,雖然那個女人長的不怎的,但是不妨礙她功能齊全啊!
最重要的是她很帶勁兒,皮子也細滑、白皙,是村裡的那些個娘們兒不能比擬的。
這麼想著,他就走到了打麥場,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都是剛剛還在地裡上工的村民。
他們也是聽了柳二癩子的話後,一個個地找各種藉口跑來看熱鬧的。
只是,誰都沒想到,他們會吃到這麼個大瓜!
“哎呦,二癩子來了!快讓讓!”
“可憐見的哦!這個天殺的崔知青,可是把我們二癩子給欺負死了啊!”
“二癩子,你怎麼這會兒才來?連自家的媳婦都看不住嗎?”
、、、、、、
大家一個個七嘴八舌地或說著風涼話,或幸災樂禍,反正看他們的樣子,是沒有一個真的覺得這個二癩子可憐的。
但是,路倒是給二癩子讓出了一條,直通盡頭的草垛子洞口。
那裡這會兒正好跪著三個有傷風化的罪惡的源泉,裡面赫然就有他那還沒領證的婆娘。
只見她上身隨便地包裹著一件不知是誰的破衫,下身蜷曲著,露在外面的是白花花的一片。
柳二癩子一瞬間就頭腦宕機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裡?還是這麼個樣子?
當然,旁邊的那兩個男人,就是被挫骨揚灰了他都認識,也都算是他的好兄弟,以前沒少一起玩兒過。
一個是趙家的小兒子趙石頭,一個是劉家的獨生子劉寶兒。
兩個人都是家裡的金疙瘩,可是和他這個孤家寡人不同。
“哎呦,我的兒啊!你怎麼跪在這裡啊!”人群裡突然沖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婦人,她撲到劉寶兒的身上就是一陣的哭嚎,還不停地摸索著他的身體,在確認著他有沒有事。
跟在她後面來的一對中年婦女本來還在嬉笑著說著什麼。
但是,等他們一抬頭,就看到了跪在劉寶兒身邊的趙石頭,他們家的老兒子。
這還得了?
本來還在跟自家男人說笑的女人,立馬就沖了過去,她倒是沒有像劉寶兒的娘似得抱著兒子就哭。
她是看到了崔永香身上裹著的那件破衣服,正是她家老兒子的,哪兒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過她身上的衣服就往自家兒子的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