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跟在她身後的蕭澤邦後,更是有不少人在後面開始竊竊私語。
雖然,很快就被蕭澤邦那冰冷的視線給扼殺了,但是,大家心裡是怎麼想的,臉上也都表現了出來。
更有甚者,竟然開始肆無忌憚地全方位打量左曉。
蕭澤邦雙眼冒火地擋在了左曉的面前,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地道:
“我出任務的時候受傷了,幸虧遇到了左同志救了我。因為我的傷勢比較特殊,又一直高燒不退,所以才連累左同志昨天沒有回去。至於她身上的衣服,是因為她給我採藥的時候把自己的衣服給撕壞了,所以才會穿我的衣服的。”雖然他的這番解說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但是,他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再說了,剛剛小姑娘還說按她的話語行事。
就現在這種情況,她一個女孩子,就是天上掉下來了花,也堵不住悠悠眾口吧?
他看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雖然腿腳有些不方便,但是身板卻是挺直、板正的,一看就是在部隊裡磨練過的。
所以,他主動把自己褲兜裡的證件拿出來遞了過去,以示自己沒有胡說。
果然,等柳愛國接過他的證件後,並條件反射地給他敬了個軍禮後,大家眼裡的異樣之色就退去了很多。
最起碼,從臉上看過去,一個個地都再正經不過了。
“曉曉!你真的是擔心死我了!嗚嗚、、、、、、”突然,一陣女聲拉回了大家的注意力。
只見走在最後面的崔永香擠開前面的一眾男人,向左曉撲了過去。
臉上真的是梨花帶雨的,好不傷心。
左曉看她向自己撲過來了,反射性地向旁邊躲去。
她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哭的女人了,就算她是為她流淚,她也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絕不猶豫。
呃、、、、、、
幸虧崔永香還算反應快,用手抓住了旁邊的一棵小樹苗,防止了她摔個大馬趴的局面。
“曉曉、、、、、、”崔永香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左曉,好像她是個負心漢似得,眼淚還在自己的眼眶邊緣打著轉,要掉不掉的。
就是她本人長的有點兒寒磣,說真的,有些讓人不忍直視。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好歹左曉還解釋了一句,緩解了一些尷尬。
“對不起!我看到你,一時激動就給忘了!看到你沒事,我真的是太高興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向伯父伯母交代啊!”崔永香邊說邊向左曉靠近了一些,眼淚也隨著她的動作而流下了面頰。
突然,她一臉不敢置信地用手指著左曉的脖頸處尖聲道:
“曉曉,你是不是被這個登徒子給非禮了?你看你脖子上,都青紫了!”她的聲音都快劈叉音了,眼底深處也有一絲快感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滿臉的憤怒。
左曉聽了她的話後,下意識地拉攏了一下是有些寬松的領子。
但是,臉色卻是徹底地冷了下來。
她眯起了自己那好看的貓眼,不帶一絲溫度地注視著面前這個正在作秀的女人。
蕭澤邦也把視線轉向了這個一驚一乍的女人,危險地眯起了自己那陰鷙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