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您老是誰,咱布州城裡數得著的人物啊!”不臣繼續給梁主簿灌著迷魂湯。
梁主簿被不臣吹捧得志得意滿,迷迷糊糊的就跟著他走了,也沒注意他把自己往什麼地方引。
片刻後,不臣將梁主簿扶進了附近的一個偏僻的小巷裡。
“後生,你是哪裡人士?姓甚名誰,報上名來……”那梁主簿還在那說呢,不臣猛地一撒手,就將他扔在了地上!
猝然生變,那梁主簿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醉眼朦朧的盯著不臣,滿是不解問:“後生,你怎地鬆手了?”
不臣冷笑了一聲,說道:“因為到了你的喪生之地了。”
“什……什麼?!”梁主簿好不容易才搞明白了不臣話裡的意思,剛想瞪大眼睛,不臣就疾進一步,抬起腿來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
咔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骼斷折聲響起,梁主簿的腦袋頓時便被不臣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到了後背上去,整個頸骨與下頜骨都完全碎裂了!
“我的天吶!相公你怎麼把他殺了?!”剛在巷口望完風趕到此處的陸雪渝驚呼了起來。
“這等狗官,留著也是禍害,還不如趁早送他下地獄。”不臣淡淡的說道,似乎剛才只是捏死了一隻臭蟲一般。
“這道理奴奴都懂,可這是殺官啊!”陸雪渝滿臉都是驚恐的神色。
“殺官又如何?”不臣挑了挑眉毛。
“殺官又如何?”陸雪渝被不臣氣樂了,“殺官形同造反啊!”
不臣聳了聳肩,繼續問她:“那會判啥刑?”
“造反還有好?”陸雪渝不是很懂法,只能猜測道:“至少斬立決吧?”
“可我原本的罪是要判淩遲的。”不臣翻了個白眼,他也不是很懂這個世界的律法。
聞聽此言,陸雪渝嚇得差點跳起來,她遇上的這都是啥人啊?
“相公你別嚇我,你犯了啥大罪過要被淩遲啊?”陸雪渝怯怯的問。
“沒盡早死絕的罪。”不臣語帶嘲諷的回答了一句,就再沒下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