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靈眼看著剛剛畫好的驅邪符咒被面板吸幹,錯愕不已:“什麼意思?”
溫孤讓皺眉:“看來這邪祟無法從外部驅除,只能等它出來才抓得住。”
楚鳳滿臉冒汗:“那它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溫孤讓搖頭:“不一定,也許下一刻就會落荒而逃,也許把你弟弟吸幹才會離開。”
掌櫃和楚鳳大驚失色:“吸幹?!”
塗靈眯起雙眼:“你們看。”
楚才掙紮了兩下,忽而放聲大笑:“我願意留在這兒,幹你們屁事,都給我滾!”
“……”
許淵輕嗤:“聽見沒,人家你們別自作多情了。”
就在說話間,楚才的皮肉如同脫水般消瘦下去,顴骨嶙峋,皺紋瘋長,好像又少了二三十斤肉。
掌櫃的撲上去大哭:“兒啊,你快醒過來,快點醒過來吧!”
豆芽捂住嘴:“再這麼瘦下去他不會變成幹屍吧?”
溫孤讓詢問楚鳳:“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楚鳳緩緩搖頭:“自從束悠城封印法術,我們鎮上很多年沒有邪門的事了。”
塗靈:“不知道這邪祟什麼來頭,不好對付。”
“我看他沒救了。”許淵嘆氣:“走吧,雖然混元珠是你們拿走的,但邪祟降臨也不能怪在你們頭上,唉,人各有命,別管了。”
塗靈擰眉瞥過去:“混元珠不是你打碎的嗎?”
許淵趕忙撇清關系:“我可不是有意的,再說你們拿到混元珠難道要把它供起來?早晚都會打碎不是嗎?否則我們怎麼鏟除宏法司?怎麼逃離束悠城?”
楚鳳抓緊雙手:“我弟沒救了嗎?”
溫孤讓道:“找鎮上的人t打聽,是否見過類似的情況,若能知道邪祟的名字,還有得救。”
楚鳳咬牙:“我立刻去!”
她跑出門找打更的借家夥,滿大街敲鑼,把鄉親們聚集起來。塗靈和溫孤讓跟出去,見人們面面相覷,茫然搖頭。
“會不會是陷進美夢了?”一位老太太說:“我侄女嫁到束悠城,她男人有一回中邪,怎麼叫都醒不來,一日之內瘦成皮包骨,你家阿才是不是也這樣?”
楚鳳驚喜不已:“是啊,你家姑爺後來如何?”
“傍晚自個兒就醒了,問他咋回事,他說做了個美夢,寧願活在夢裡,偏偏醒了,他還不樂意呢!”
楚鳳:“這麼說那邪祟不會要人命,阿才傍晚就能蘇醒?!”
老太太十分肯定:“沒錯,不過我那侄女婿從此廢了,整天躺在床上等著做夢,瘦成人杆子也不好好調養,不過一年就撒手人寰了。”
塗靈和溫孤讓互看了一眼,問:“您曉得那邪祟叫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