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倒也守信用,不緊不慢的吃了雞就帶他去轉了一圈,認真負責,半點不敷衍。
別說,這次跟找辣椒時不一樣,還真讓他找著了。遠遠的那一片片的白色不是棉花是什麼!
蘇跡乍一看驚喜的要命,心裡那個高興,抱著扶桑大大的親了一口就奔向了他的棉花地。
可走近了才發現可這棉花跟他想象的除了顏色一樣,其他都不相同。
首先植株很高,有的比他還要高出去一截,直直的一杆幾乎沒什麼分叉,上面可憐兮兮的掛著幾朵比手指肚稍大的棉花花朵,那樣子比他見過的棉花差遠了。
蘇跡滿臉黑線的看著,迎著大風可憐兮兮的掛在枝頭的小棉花半天沒言語。
這玩意兒得多少才能做一件棉衣!
可再看不上他也得小心的全弄回去,有種子等以後慢慢培養唄,總有個希望不是。
他自己一個人弄種子可能弄不了多少,少不得請扶桑幫忙,這時,扶桑祖宗又提出了條件,要他親他一百次。
這可真是,蘇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平常缺你親親了?”
“親就幫你收。”言下之意就是不親就不管。
愛人要玩兒情趣,蘇跡怎麼能不答應,那一頓親親,蘇跡覺得最後嘴都得腫了。
這還只是開始,後來每次請這祖宗出馬,各種條件都冒了出來,什麼陪他睡一晚,蘇跡開始還滿心奇怪,我們不是天天睡一起嗎?結果人家是讓跟他一起在雲朵上睡。蘇跡那個嚇得呦,一晚上緊摟著扶桑愣沒敢鬆手。
然後還有跟他說一百句話,不能有重複的字。蘇跡……
接下來是讓他看他一個時辰,不能看其他,看一眼,多一個時辰。蘇跡整整看了他一天。
一次又一次,蘇跡覺得自己要給玩兒壞了。
他問了無數次祖宗你到底怎麼了,可扶桑就是看著他,什麼也不說。
☆、扶桑出問題
蘇跡把炸好的小魚幹一分為二, 他仔細比量了兩個盤子的分量, 極力把它們弄的差不多一樣多。一盤子給弟弟妹妹, 另一盤端給扶桑祖宗。
看他沒有挑剔多少,沒有折騰品相, 憊懶的接過去一條條送進嘴裡, 蘇跡終於鬆了口氣。
自打進了冬天, 扶桑的脾氣一天比一天古怪,沒少折騰他。就連一點兒吃的都要比個高低, 比是娃娃的時候還難伺候。
你的男朋友沖你撒嬌找茬怎麼辦?
蘇跡抬眼望天, 還能怎麼辦?忍了唄。
“祖宗, 您吃好了嗎?”蘇跡故作狗腿的問。
“未曾。”扶桑側臥在碧藤搭建的美人榻上, 衣襟鬆鬆的掩著,裸露出一小片玉白的胸口, 端的是懶散意舒風流不盡, 橫看豎看都好看的挪不開眼。
小魚幹盤子擺在榻上觸手可及的位置,只見他隨手撚起一條漫不經心的送到唇邊, 一遞一卷,小魚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消滅掉。
事先宣告,他還真不是故意這樣擺姿態,人家一進冬幾乎天天都是這懶散樣子, 整個人跟長在榻上似的, 想讓他挪個窩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