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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你不會是在釣魚執法吧。”
小刀在白千灣指間轉了轉,他像宋弄墨把玩打火機那樣旋著刀尖,卻把刀插在了身後果盤裡的蘋果上。
“警官對嫌疑人有這種感情,會不會妨礙公務?”他說。
“你很興奮?”
宋弄墨說著,脫了白千灣的襯衣,不由分說將手銬也戴上了。
……
醒來之後已經是接近中午了,白千灣依然困得支不起眼皮,勉力從床上坐起來,他靠在床頭的厚枕頭上,抬手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
左手處忽然響起鎖鏈晃動的聲音——
白千灣訝異不已,他低頭一看,原來是左手腕上多了一個手銬,結實的鏈條同樣與立式電燈緊緊相連,這下子,他的左右手都失去了自由。
“搞什麼啊。”
他真心實意地發出煩惱的嘆息。
因為鎖鏈足夠長,除了再也穿不上上衣、出不了門之外倒沒有太多實質性的影響。他進了浴室,先沖了個澡。
盡管霧氣朦朧,鏡子裡他昨晚身上留下的亂七八糟吻痕依然清晰,手指在玻璃上抹一把,還能看見半張憔悴慘白的臉。嘴唇上有宋弄墨的血。
從朋友轉變為炮友,白千灣短暫的二十四年人生還未有過這種體驗。以後該怎麼辦呢?繼續維持這種關系嗎?
……也不是不行。
反正不論是對白千灣亦或宋弄墨,都沒什麼大影響。
他擦了擦身體,換上睡褲,貓咪小巫從浴室門縫裡擠進來,大聲叫著“喵嗚”。
“地板濕漉漉的,不要進來。”白千灣說。
貓咪還是一股腦地往浴室裡鑽,他只好把貓抱出去。
貓軟乎乎的,抱起來毛茸茸也很暖和。一人一貓倒在沙發上,貓咪原地轉了兩圈,開始對著抱枕用前爪一下一下地踩。
“我預感你的主人下一次會往我脖子上系這種項圈,”白千灣食指勾了勾虎斑貓脖子上的黑色項圈,“然後我出門的時候只能假裝是choker項鏈。”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