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定,雙手滑入褲袋,波瀾不驚的看著席袁成,倏地笑:“二伯有事?”
席袁成拄著柺杖,故作好奇的問了一句:“怎麼才來沒多久就要走了?”
席琛嗯了一聲,坦然:“再不走,就要孤獨終老了。”
聞言,席袁成頓了一頓,訝然:“侄媳她怎麼了?”
男人惜字如金:“鬧彆扭呢。”
“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小夫妻之間鬧點彆扭很正常,你也別太慣著她了。”
“習慣了。”
三個字,令席袁成微微一怔。
他低笑,眼底意味不明:“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情的一面,二伯居然才知道。”
男人隱隱勾唇,語速放慢了半拍,他說:“二伯沒想到的事,還有很多。”
後面四個字,他故意停頓了下。
席袁成嘴角的笑意一僵,他看著他,動了動唇角:“是麼,我還真是有點期待。”
席琛笑:“很快,您便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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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禮貌的道別:“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二伯玩的開心。”
席袁成點了下頭,目送著男人的背影離開,犀利的黑眸裡才沁出那些陰鬱。
徐清揚剛從外邊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他腳下一頓,挑眉。
看來某人臨走前又說了些氣死人的話。
他笑了笑,沒有多言,徑自往自己老婆的方向走去。
……
子衿回到套房洗了個澡,很快,瀟瀟也回來了。
開門看到是她,子衿訝異:“你怎麼也這麼早就回來了?”
瀟瀟邊走進來邊說:“顧總說你身體不舒服讓我回來陪你,正好我已經悶的不行了,就直接跑回來了。”
子衿關上門,猜想,顧子默應該是擔心她一個人會想不開吧?
無奈失笑。
她還沒有愚蠢到那個地步呢,而且她身後也不是空無一人,還有母親和弟弟要照顧,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呢。
瀟瀟把鞋脫了,解開勒的她快要喘不過氣的腰帶,就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舒服的悶哼了兩聲。
見狀,子衿忍不住笑她:“在試衣間的時候我提醒過你什麼?”
瀟瀟立馬哭嚎:“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為了要漂釀這樣虐待自己了,你知不知道,我今晚幾度以為自己要窒息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