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樺僵硬地扭回頭來,看著旁邊一臉笑意的梁秋,緩緩道:“這是怎麼回事?”
有他家鑰匙的只有他自己和麵前的這位上司。不用說也知道,這個小姑娘是在他回來前被梁秋接來這裡的。
梁秋好像根本看不見他那副神情一樣,仍然微笑著:“都說了,是你喜當爹了啊。”
“在我的記憶裡,我從來沒有過女朋友。”
“所以說是你失憶了嘛。”
“我只失去了關於那次事故的記憶,其他的都還很清楚。”
“那…那這就是醫學問題了,總之你就是有了個女兒唄。”
江樺覺得自己腦子嗡嗡響,長吁了一口氣:“好,你說醫學,就談談醫學問題。”
他把那張dna鑑定報告單舉到梁秋眼前:“我和這小姑娘差幾歲?”
“十五啊。”梁秋很自然地回答道。
“法定結婚年齡是二十二。”
“生活中總要來點違背常識的刺激嘛,就委屈你當一下這個‘刺激’唄。”
“我拒絕。”江樺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絕。跟他共事過的人都清楚他的『性』子,除了極少數人,幾乎無人敢和他開玩笑。眼前這位算是極少數人中的一個,但這也不意味著江樺就會任他胡來。
先撇開他根本不會照顧小孩這點不說,他清楚的記得以前自己還在白狼的時候,其他人可都是暗地裡說他那方面冷淡,對女孩子完全無視之的。他並不認為自己會憑空多出一個女兒來。
“別這麼冷淡嘛,”梁秋調笑道,“看看小竹,多可愛,有這麼一個女兒你有福啊。”
“我不覺得這是福。”江樺不為所動,接過東西就要把門關上。
梁秋趕緊扒住門:“誒誒江仔,你這可就太傷人心了啊。”
“把她送回去吧。”江樺回懟著門。
梁秋手臂上肱二頭肌凸起:“她可沒地方呆了。”
江樺手上暴起青筋:“那就送回組織裡,總有人照顧。對她來說去哪都比呆在我這強。”
梁秋又把門拉回來:“不能這麼說啊,你看你這冷清清的,多個人好歹多點生氣不是?”
江樺又把門拽進去:“我不需要。”
梁秋拉回來:“行了算大哥求你,你體諒體諒你女兒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