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懶得和他計較,九月正好天,風都是熱的,他有了睡意,又怕讓季澤閉嘴這狗又亢奮,他拿起一根香蕉,剝開一整根直接喂進季澤的嘴裡。
“吃吧,有話一會再說,我困了。”
說完就打了個哈欠,吹著小風閉上了眼。
季澤果然安靜了一路,但安靜魔法只維持到他倆進了家門。
“雁安,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標記了你,你就是我的,你守點o德吧!”
沈煜裝聽不見,忽然想起沒吃避孕藥,他淡定自若的走到沙發邊,從茶幾的抽屜裡翻出上次買的藥。
兩粒藥剛要吞掉,卻被季澤打掉。
“你又亂吃什麼東西呢?”
“小兒止喘。”沈煜說。
季澤不相信,自己拿起來看,看完又吼:“避孕藥!你吃之前怎麼不問問我?”
沈煜沒好氣的“呸”了一聲,他知道季澤不想要孩子,他就是來挑刺的。一把搶過季澤手裡的藥,倒出一大堆塞進嘴裡。
嚇得季澤忙摳他嗓子眼。
“你虎啊,避孕又不是殺蟲,我多少孩子夠你這麼糟害!”
幹嚥下去的藥還沒到胃袋就被季澤摳的吐了出來。
季澤不敢在刺激他,他今天鬧的像潑婦,而沈煜一看就是脾氣不好的那種。
這小半個月幾番交戰,季澤被沈煜拿捏,也學會了一點點察言觀色。反倒是沈煜,聽完左曾雲分析的那席話,對季澤有了新奇的觀感。
他目光灼灼的觀察著季澤的面孔,深邃的眉眼,據說他爺爺有一半俄羅斯血統。高挺的鼻樑,薄唇,沒塗胭脂也紅。季澤被他看的發毛,摸了摸臉,問:“看什麼,你又想和我動手了?”
沈煜轉開眼睛,冷靜自持的說道:“其實你也還能看。”
季澤露出荒謬的表情,但他細一想,雁安這也算誇他了,這言外之意不就是他長的帥嗎?
他又高興起來,但沒能高興幾秒。
因為他聽見沈煜說 :“我那天聽見你和你媽媽說,等你玩膩了就換掉我。”
季澤暗道不好,心咯噔咯噔的跳。
果不其然,沈煜下一秒就不是什麼好話:“你什麼時候玩膩,玩膩了就放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