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賤啊,我的心理疏導對你沒用,你為什麼又來掛我的號?”
季畔嘴唇囁嚅,抖的厲害。
“你還記得最後一堂課的時候我們說過什麼嗎?你說你的心理無比健康,絕對不會重蹈覆轍。我和你打賭,你要是真的心理健康,我就這輩子再也不見你。反之,你要是再弄成那副欠操缺愛的倒黴樣,我就——取代你哥的位置。”
說完,左曾雲松開掐著季畔的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季畔嗚咽一聲,歪倒在左曾雲懷裡。他沙啞的喊著“學長”,手臂環繞左曾雲的脖頸。抬首,左曾雲正面無表情的低頭睨他。
季畔脆弱的情緒沒得到照顧,這個男人讓他依靠卻又兇殘的與他若即若離。季畔當即淚流滿面,手交叉在左曾雲的後頸,摁著與他一樣的apa腺體,逼迫左曾雲在疼痛中俯身。
兩人在季畔的淚水中接了一個鹹濕的吻。
季畔渾渾噩噩的醉倒在左曾雲的吻裡,分辨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他做了一場美夢。
可偏有人要拉著他清醒。
……
今天不宜出門。
沈煜好好的等著公交車,公交車沒等到,遇到了左手打著繃帶,右手拄著拐的許蘊南。
beta先謹慎的檢查沈煜身邊有沒有跟著那個瘟神,結果為無後,才出現在沈煜面前。
沈煜對他的出現感到既抱歉又尷尬,他的對不起還沒說出口,許蘊南就先開口和沈煜致歉,“對不起,我第一次表白,我真不知道表白的時候不需要戒指……”
他皺著眉委屈的解釋,手腳無措的差點把柺杖丟掉。
沈煜連忙擺手,“沒事,我知道你不是……”
“雁安!”
黑色的轎車飛馳到沈煜面前,車窗落下,季澤憤怒的目光投射過來。
沈煜被打斷了話,有些不高興的瞥了季澤一眼,怕那狗又和許蘊南起沖突,便同許蘊南道了聲再見,在季澤耐心用光之前坐上了車。
車子一眨眼就消失了在眼前,許蘊南失落的垂頭,他今早才出醫院,受的全是外傷,他又睡不著。忍著那麼重的疼前來舞蹈機構碰碰運氣。現在沈煜一看也不是再去舞房的樣子,只好傷心的回家去。
……
開著車窗,風在耳邊呼嘯。
季澤吱哇在沈煜耳邊叫,聲音大的吵的沈煜耳朵疼。
“你還和那個beta有聯系?雁安,我就一會沒看住你你就要出去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