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潯聽他這意思,就主打一個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還有同夥都被關進水牢是什麼事啊?沈兄他們不會全都鐵窗淚,就等著自己過去大團圓了吧!
那鎮西的雷劈的是誰啊!
鐘大公子攙扶著鐘夫人走近,鐘夫人道:“如果管家實在是不放心,可以選一個廂房安置季道長,左右不過多派一些人手。季道長畢竟對我有恩,總要以禮相待,不能將他同罪人一般關進牢裡。”
她雖柔弱,面上卻是不容拒絕的堅定。
說的真好,季潯恨不能當場鼓掌。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鐘管家也不好堅持逮捕季潯,再怎麼樣,也要看大公子和夫人的意思。
但是,想起沈見碌那個嘴臉,他心裡就來氣。
還安排廂房!之前就安排了啊,結果那群人居然這麼不安分,甚至至今都還有一些人不見蹤影,保不齊祭祖大典那天出來破壞什麼!
他咬牙:“好!那就將季道長帶到之前安排的院子去,多帶幾個人看守,務必每日送飯確保他的安全!”
季潯聽的背後涼涼,因為鐘管家這彷彿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的氣憤……
沈兄啊!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啊?仇恨都到我這來了啊!
“唉。”沈見碌嘆了一口氣。
黎塵不知他為何嘆氣,但還是有些諷刺道:“你嘆個什麼氣?”
沈見碌實在是找不到東西轉移注意力,閑到只能拔地上的草:“我想靜靜。”
黎塵反問:“靜靜是誰?”
沈見碌:“……”
他選擇轉移話題:“話說還有多久天黑,我快蹲不住了。”
黎塵:“你還沒說,靜靜是誰。”
沈見碌:“……”
他艱難回答:“一個老朋友。”
黎塵“切”了一聲轉頭,也沒有回答他之前的話。
沈見碌只能再次開啟話題:“前面有個房子,要不我們進去坐一坐吧,我還挺想睡一覺的。”
黎塵:“你心還真大,隨便找個屋子睡覺?”
沈見碌弱弱道:“我看這後院也沒什麼人,主要是我們晚上才能去找人,現在又沒什麼事。”
黎塵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徑直走向了那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