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黎田低頭,緩緩退了出去。
黎田走後沒多久,白煉生就接到通報,說有要事相稟,於是便讓周若琳和青兒在此繼續品茶,而自己卻隨來人去處理事務去了。
周若琳藉故說有事相商,遣走了在旁服侍她們的幫眾,而後便與青兒聊了起來。
周若琳道:“青兒姐,你覺不覺得這黎田的神情很是奇怪?”
青兒點頭道:“沒錯。他望著你的樣子像是又怒又怕的樣子,不過還不得不聽他幫主的話,這卻不知道個中緣由了。”
周若琳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麼,當時發生那一幕時,青兒並沒有在旁,因此也想不明白。周若琳對這黎田三兄弟經過那番打擊後居然還能活下來,感到有些奇怪。她本以為他們已經葬身亂石堆裡了。
周若琳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問道:“青兒姐,你說他們怎麼會將一個郎中帶到這裡來呢?他那三弟可不是偶感風寒,而是受了毒傷,也許現在還不僅是受了毒傷。”
“你怎麼知道?”青兒疑問道。
“我以後自與你詳細說,現在你先看看我分析得對否?”周若琳說道:“你記不記得他先前先是說他那三弟是偶感風寒?”
“對。他是這樣說的。”
周若琳冷笑道:“黎田居然對他的幫主撒謊,而且還是當著我們的面。這意味著什麼呢?”
青兒嘆道:“他內心有鬼?事實一定不是這樣。”
周若琳捋了一下秀發,大眼眨了兩眨,說道:“猜對了,青兒姐。不過現在倒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郎中?”
青兒想不透她為何會感覺到那郎中有奇怪之處,“郎中?”
周若琳說道:“對。既然那人受的是毒傷,就算還有其他外傷,憑他們五毒幫的名頭,還用得著請江湖郎中看病嗎?除非是疑難雜症,也許還用的著郎中吧。”
青兒說道:“這也許為什麼他起初說的是奇怪的風寒吧。”
周若琳搖頭道:“他一會說是風寒,一會又說休息一陣便沒有事,可偏偏又帶了一個郎中,而且還矇住了雙眼。當著他幫主的面,大言不慚,種種跡象,看來那郎中似乎還與我們有聯系啊。不然他為什麼會閃爍其詞呢?”
青兒猛然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是說,那青年漢子是我們認識的人?”
“也許吧。趁現在四下無人,青兒姐你那神通的本領何不查訪一番,看看黎田到底帶了什麼樣的人進來?”
“好,我這就去看看。”青兒說罷,已化成一道清風而去。
周若琳望著門外的眼眸露出一番焦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