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面甲……青銅面甲……兩者是否存在某種聯絡?
趙都安不禁陷入深思,雖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金牌影衛,很難想象會與大虞太祖的“朋友圈”聯絡起來。
但……修行傳承這種事,卻是真實存在的。
“倘若覆甲女術士的確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某個傳承的高手,那麼同一傳承的後輩子弟,與之保留有相近的特徵與傳統,就順理成章了。”
趙都安摩挲下巴,有些蠢蠢欲動。
就像遊戲裡卡關,過不去的時候,都會習慣性找攻略一樣。
雖說存在缺乏提防的因素,但出場就被秒,說明自己與女術士的差距有點大。
而單方面受虐,對修煉並沒有好處,這時候,若能基於這條線索,找到女術士傳承,弄清楚,再去打,把握就要大很多……
“恩,也不急,明天去衙門找小馬問問,他有經驗。”
趙都安打定主意,又忍不住有點幽怨:
“老徐這設計的根本不合理,哪有剛進神章,就遭遇這麼強大對手的道理,簡直地獄難度。”
搖了搖頭,趙都安只覺精神一震疲憊,倒頭就睡。
……
一夜無話,翌日天明。
天矇矇亮的時候,太和殿外的午門廣場上,趕來上朝的大臣們已是聚集了起來。
往日裡,大臣們都是早到,然後打個盹,或者三兩成群聚集談論。
但今日氣氛明顯有些異樣,不少目光投向了都察院御史陳紅身上,伴隨著竊竊私語聲。
儼然,經過昨天一下午,和晚上的發酵,太倉府的事,已經傳開。
“等下陛下垂詢,你如實回應就好,若有變故,莫要亂說話。”袁立籠著袖子,站在陳紅身邊,目不斜視地低聲說道。
陳御史忙點頭,表示明白,能被委任為趙都安的副手,自然知曉今日早朝的輕重。
袁立點了點頭,扭頭朝午門外瞧。
這會骨架頗大,冷峻暴躁的“閻王”馬閻也走了進來。
詔衙與各大衙門關係勢同水火,馬閻上朝往往都是獨來獨往,鮮少有人與之靠近,今日也不例外。
這會雙方對視了一眼,彼此點頭示意了下,便繼續等待起來。
俄頃,李彥輔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