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夫人昨日有些失眠,所以才有些精神恍惚,還望雲公子莫怪。”哎,自己今日這是怎麼了?難道真是赫連雄半月不曾到過她房裡的緣故?就算自己談不上閱歷豐富,好歹也不是花季少女那般年歲,怎地面對雲蕭時,竟有些嬌羞,身子也不經意間變得柔軟起來。
這一軟,眼看就要摔到地上去。
“啊”驚恐之下,錢氏閉上雙眼。
可,意料之外的,沒有跌落在地,而是落入一個血氣方剛且沁著清香的懷中。
“夫人,你沒事吧?”溫柔如斯的嗓音中,透著絲絲關切與體貼,惹得錢氏心旌搖蕩。這小生仔細看去,與年輕時候的赫連雄還真有幾分相似之處,讓她不自覺地就將心獻了出去。
“沒,沒事。”
殘存的意識讓錢氏不得不推開面前這個溫暖健碩的懷抱,盡管她已心存不捨。
可雲蕭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止步。
在錢氏看不見的地方,手指稍稍用力,一根細如牛毛的跗骨針就鑽進了錢氏的腳踝。
“啊”
“夫人,怎麼了?”
“本夫人的腳好疼,大概是崴了。雲公子可否扶本夫人起來?”錢氏猶豫半晌,訥訥地出口,風韻猶存的臉頰不禁紅透。
分明她不是故意摔倒的,怎麼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雲蕭幼時隨著家父也學過一些跌打損傷修複之術,不如雲蕭扶你到床邊坐下,為夫人診治一番,如何?”雲蕭目露柔情,令錢氏不自覺地就點了頭。這種心被填滿了的感覺,似乎在雅兒出生後,就不曾有過了。
沉淪一旦開始,而後便是無窮無盡的深淵。
雲蕭淺笑著將錢氏扶到床上,伸手就撫上她的腳踝。
錢氏閉眼,盡情享受著雲蕭的按摩。
他的手法溫柔,直撩心扉。腳踝處的疼痛竟也出奇地緩和許多。
可她哪裡知道,雲蕭的手上沾了專門化解跗骨針的藥粉,不緩和才怪了!
見時機差不多,雲蕭朝暗處打了個暗號,一股伴著催情作用的雲腦在房間內升起。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加上閨中常備的秘密武器,不擦槍走火那才是不正常。當然啦,雲蕭是提前吃了解藥的。
“夫人,夫人?”雲蕭試探性地喚了喚錢氏,此時錢氏被這雲腦燻的早已七葷八素。伸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抓去,一隻大紅色地肚兜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小豆子。”
“公子。”一名少年模樣的小廝,聽了雲蕭的呼喚聲,推門走進來。粉粉嫩嫩的臉龐,似是能掐出水來,身材也較為嬌小。
“去柴房將相府管家帶過來。小心些,莫要打草驚蛇。”雲蕭一把將錢氏甩到床上,皺眉走向盥洗盆邊淨手。語氣比起剛才的溫和,更是薄涼。
“是。剛剛大堂內又來了相府的幾位貴客,連未來的鎮國王妃也來了。班主讓公子準備一下,提前演下一場。其餘人都已就位,公子快些登場吧。”明明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從小豆子的嘴裡說出來卻是悠閑的很。似是傳遞著什麼,而非催促。
他是猜到公子上邊還有一位更神秘的主子的,恐怕就在這幾位貴客之中。
待小豆子將相府管家與錢氏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移到戲班後院的廂房內,一室的旖旎終於被點燃,幹柴烈火,那是相當激情。
後院打得火熱,前院的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