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又和兒子玩什麼把戲。”
“絕對沒有,我們淘淘是個男子漢了!說到說到!”
李軒搖頭,能騙兒子讓她尾巴翹上天,輕咳了一聲:“好好吃飯。”
兒子一歲半,李軒的意思要練他的膽子,把兒子放在隔壁房間睡,夜間有丫頭看著。
餘桐堅決不同意,這麼小,一個人睡在隔壁的大房間,就算有丫頭她也不放心。
以前兒子和他們一張床,一歲之後才讓人在床旁邊弄一個小床單獨睡。
李軒拗不過餘桐只能答應了。
給兒子講睡前故事,淘淘睡著了餘桐才回自己床。
平時兩人很快就入睡了,今天李軒不斷的翻來覆去,餘桐每次聽到這種聲音跟著也睡不著。
猶豫了很久,餘桐輕聲問道:“怎麼了?”
李軒呼吸一窒,可能以為她早就睡著了。
餘桐等著黑暗中的人發出聲音,很久不見他出聲。餘桐轉過身準備睡。
男人有心事喜歡把他們爛在肚子,一般不和女人說。她問一句表示關心,李軒不說就是他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兒,李軒忽然幽幽道:“爺這般虛度光陰...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想起不足掛齒的編修。”
餘桐很意外,轉過身安靜的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大概就是對現在的工作感到不滿了,沒有人賞識、發現他的才能,空有一身抱負,苦於沒有伯樂挖掘啊。
其實過了年餘桐也發現李軒的一點異狀。
相比剛得到這份工作他的興奮,現在的李軒是有些低迷,每次回來很少說話,不像之前情緒高漲。
餘桐不懂他在外面的事情,要不要安慰安慰?
想了半天,餘桐道:“他們沒看見爺的能幹是他們的損失。有一句俗語叫金子總是會發光的。爺看看我,跟著您好幾年了,一個名分都沒有。外人只知道豔羨我的寵,不知道桐兒承受著多少苦呢。桐兒心想也許有機會很為爺的妻子呢?心裡有了盼頭,也不那麼難熬了。”
李軒一腔苦惱被打散,聽她這麼比喻,不由撲哧笑起來。
“你啊你,讓爺說你什麼好。”李軒道:“桐兒可是說你是個金子,等著爺發現金子發光?這是兩回事,怎麼能相比。”
“難道不是嗎?”餘桐信誓旦旦:“在桐兒看來就是一回事!萬變不離其宗。”
摟著餘桐腰肢笑得發顫的李軒止住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