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肯定的回答,劉治眼眶溢滿了激動的淚水,“撲通”一聲,跪倒在陸墨北的面前,幾乎是泣不成聲地道:“太好了,太好了……十五年了……”
“你此話何意?”陸墨北心下更加疑惑。
卻見劉治抬起頭來,恭恭敬敬地朝著陸墨北磕了三個頭,正色道:“影衛右領劉宏見過世子。”
影衛?
“你先起來話。”陸墨北道:“將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來。”
劉治依言站起身來,道:“屬下劉宏,隸屬影衛右翼影衛是老齊安王在世時便創辦的一支暗衛,影衛世世代代效忠於齊安王府。”
“爺爺?”陸墨北點點頭,“你繼續。”
“十五年前,王爺征戰沙場之前,將影衛留給了世子,吩咐影衛好好保護世子,只是後來王爺戰死沙場,世子失了心智,影衛又受到一夥不明勢力的強烈打擊,一時遭受重創,不得不休養生息,直到五年前,屬下才改名換姓為劉治,潛入齊安王府當了一名車伕,為的就是更好地照顧世子。”
陸墨北道:“那你之前為何不與我坦誠相告?”
劉宏嘆了一口氣,道:“十五年前,襲擊影衛的那夥人屬下一直查不出到底是何方勢力,世子的病又……是以屬下不敢冒冒然講出真實身份,怕引來當年那夥人對世子下手,如今世子痊癒,屬下才算完成王爺交待的使命了。”
劉宏言辭懇切,但陸墨北還是警惕地問道:“我要如何相信你的話?”
見陸墨北如此多疑,劉宏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暗暗欣慰,生在亂世之中,最不可取的便是輕易相信他人,陸墨北有此一問,明他心思縝密,傻病看來是完全好了,劉宏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恭敬地遞給陸墨北,道:“這便是影衛的令牌,屬下算是物歸原主了。”
陸墨北將那令牌拿在手中,一股冰涼之感瞬間傳達到四肢百骸,原來那令牌竟是千年玄鐵所制,上面用纂刻著一個“影”字,陸墨北用手握著令牌,細細感受,終於在令牌的最下方摸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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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精緻的花紋,可只有陸墨北知道,在那片花紋之中,隱藏著“齊安王”三個字,那是幼時,父王在他耳邊輕輕告訴的秘密,別人即便想要仿製也是不可能的。
這樣一來,劉宏的身份便是真的了,陸墨北道:“這些年,辛苦劉叔了。”
“世子莫要折煞屬下,能為世子效命是屬下的本分。”
陸墨北心中還有疑問,便道:“劉叔可知道我身上的內力從何而來?”
劉宏道:“十五年前,王爺出發之前將身上一半的內力傳給了世子,世子當時年幼,承受不了如此強勢的內力,王爺便用藥物壓制了世子體中的內力。”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這次刺殺中毒,正好與藥物相沖,解開了他體內的“封印”,讓內力迸發出來。
“可是,世子,你的病是怎麼痊癒的?”劉宏想了想,還是問了出口,他進府五年,從未見過陸世輝為世子請過大夫,他的病又如何在一朝一夕之間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