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人,遲眠笑得意味深長。
“呂老闆,我想更瞭解我妻子一點,你可以跟我多說一點她的事嗎?”
呂老闆絲毫沒有察覺眼前年輕人的變化,一口答應:“當然可以了。”
“什麼可以啊?”姜子悅進來就看見呂老闆眉飛色舞的跟遲眠說話,笑容都有些慌亂了,急忙出聲打斷兩人的對話。
“就那個——”呂老闆剛要回答,就被遲眠打斷了。
“沒什麼,我問呂老闆可不可以加個菜,他說當然可以了。”遲眠面色平靜,看不出一絲一毫說謊的痕跡。
呂老闆趁著姜子悅不注意,偷偷對著遲眠豎了個大拇指。
姜子悅背對著遲眠,威脅的刀了呂老闆一眼,笑眯眯的問:“真的是這樣嗎?呂老闆。”
“當然是這樣啊!”呂老闆回得理直氣壯,然後又回了後廚。
姜子悅還是覺得有點不對,但又看不出來,只能若有所思的坐下了。
“明天有什麼安排嗎?”修長白皙的手指玩弄著桌子上劣質的茶杯,隨意慵懶。
“明天去荷塘遊湖。”見遲眠的神情沒有一絲異常,姜子悅暫時鬆了口氣,沒什麼猶豫的回答。
“會游泳嗎?”遲眠垂下纖長的睫羽,漫不經心的道,像是閒聊一般。
姜子悅心裡立馬拉起了警鈴,這個問句,怎麼聽都有種搞事的味道啊!
“眠神……”姜子悅語氣軟了下來,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遲眠不為所動的,語氣裡帶了涼颼颼的冷意。
“會不會?”
姜子悅如喪考批的問:“我說不會的話,眠神你能不能考慮給我留個全屍?”
遲眠似笑非笑的睨了姜子悅一眼,“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知道自己無形之中惹了他,姜子悅也放棄掙扎了。
“不是我有自知之明,而是,呂老闆那張嘴靠不住啊。他曾經攪黃過我的賄賂宴,我那天單獨約了學委出來吃飯,就是為了賄賂下他,讓他放我一馬的。我那次沒做作業,結果,吃了那頓飯之後,學委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那我哪還敢提作業的事嘛。”
這些不掙扎的話說完,姜子悅以為自己涼了,卻沒想到,遲眠的臉色卻變好了。
“留你全屍。”少年妖冶張揚的眉眼裡滿是笑意,周身的氣息柔和暖人,像是春風吹綠十里岸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