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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央覺得有什麼東西要把自己從下面徹底的鋸裂開,疼痛和憤怒讓他眼前一陣陣發黑, 予取予奪的恥辱以及莫名的瘋狂突然就讓他不想再配合他, 不想再忍下去,不想把自己低賤的尊嚴丟在地上任由他踩踏, 他抓起手邊一個木製的皂盒, 狠狠的往遲嶼耳邊砸了過去。
不規則的邊緣刮在遲嶼的耳朵上, 頓時就拉出了一道血口子。
遲嶼停下來,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哥?”
是程樂的聲音。
程央臉上的血一下子退了幹淨, 他深吸了口氣, 用力抓著洗衣機的邊緣。
“你在裡面嗎?”程樂又敲了兩下, 小聲問。
“嗯。”程央盡量收緊了聲音,盯著門外,不讓他聽出任何異樣, 他看到門沒有鎖。
“我聽到聲音……”
“沒事, 不小心打翻了點東西。”他說:“早點去睡。”
程樂站在門口沒有動, “快去!”程央幾乎是有點暴怒的吼了一聲。
他此刻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們沒有開燈。
程樂又等了一會,像是確定了他真的沒事,這才走了。
程央退開, 猛的從洗衣機上跳了下來,拉好衣服, 把遲嶼推到一邊,開門出去了。
遲嶼一直到這一刻, 才像是從他那一拳裡感覺到了程央超乎尋常的憤怒,他跟出去。
程央站在客廳裡,沒有任何光亮,幾乎是全黑暗的環境,但遲嶼就是看到他垂在身側的雙手,一直在微微顫抖著。
“有煙嗎?”程央問他,一開口,嗓子裡像颳起了一陣砂礫,嘶啞的幾乎聽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