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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吃完了飯,四個人商量怎麼回去, 程央是騎車過來的, 明天早上還得去學校,不可能把車就這樣扔醫院裡, 他讓遲嶼打車帶程櫻和程樂先回去, 他自己騎回來。
遲嶼說你準備一個人騎到什麼時候, 放後備箱不就行了, 結果打了輛出租後備箱塞不下這麼大件的,遲嶼看他真準備一個人晃悠回來, 把他往車裡一推, “我騎吧, 你給我留個門就行。”
這意思是今天晚上要在這住了, 程央聽完沒什麼反應,眉頭都沒皺一下,應該是預料到了。
遲嶼等他們走了, 跨上車往周圍看了看, 想隨便找個什麼地方把這破爛玩意給扔了, 重新再給他買輛新的,都什麼年代了還在騎這種,可又怕這老古董對程央有什麼紀念意義, 一聲不響就處理掉回頭再跟他急。
等鏈條像彈棉花一樣如影隨形的響了一路,他又覺得這車的紀念意義大概也只剩下紀唸了。
不過挺好騎是真的, 車身看著沉,一腳蹬出去加速度絕對可以, 而且把手到坐墊的空間比起其他腳踏車更為寬敞,適合程櫻這樣的體型,考慮到他出門要帶兩個,想想也確實還有可取之處,遲嶼又打消了扔它的念頭。
回到家程樂先去洗漱,程央打了盆熱水給程櫻,刀口暫時還不能碰水,好在天氣也不熱,先簡單的擦兩把。
之前高低床程櫻睡上鋪,程央擔心她不方便,讓程樂跟她換下,把一個小電鈴放她床頭,讓她有事了就摁,他在隔壁會聽見。
其實不用這麼複雜,程樂跟她一個房間,一有風吹草動肯定是他最先察覺,在醫院的時候就是,很多時候程央都覺得他比自己要敏感,哥哥做的比他盡責,他這麼做也有點安慰他的意思,怕他總想著什麼睡不好。
等他們都躺下後,程央帶上門出來,把從醫院帶回來的東西理了一下,該扔的扔了,該洗的洗掉,遲嶼有鑰匙,他門沒反鎖。
接近四月底,晚上的風吹在身上冷熱交雜涼中帶暖,一開始還挺舒服,吹多了會讓人感覺有些悶,遲嶼t恤外面只穿了件薄外套,騎到樓下居然還出汗了,他把車停在一樓樓梯下面,也沒個鎖,平時看程央也是想往哪扔就往哪扔,估計是真不怕偷。
而且就他那股子隨性,這車能有現在這模樣多半不是被他騎壞的,而是被扔壞的。
遲嶼拎起衣服來抖了抖,沒急著上樓,去前面路口小賣部買了幾根雪糕,裝在塑膠袋裡拎上去。
程央在陽臺上晾衣服,遲嶼開門進去後把雪糕放桌上,叼了根在自己嘴裡,想喊程櫻和程樂,沒想到他倆這麼早就睡了,他看了眼保質期,把其他的都放進冰箱,剩下一根拿去給程央。
“熱嗎?”程央問。
“還行。”遲嶼撐在欄杆上,往樓下看了看,兩口咬下來一半。
味道其實一般,有股廉價奶油的粗糙感,這還是他買的最貴的了。
程央把雪糕放窗臺上,繼續晾衣服,遲嶼拿過來替他撕開包裝,遞到他嘴邊,“吃啊,不吃要化了。”
“先放著吧……”程央話沒說完,被遲嶼往前伸的手逼得不得不張了嘴。
遲嶼自己咬一口,再喂程央吃一口,等衣服都掛上去,兩根雪糕也差不多被他倆消滅完了,程央被迫塞了一嘴的冷氣,進去時沒忍住咳了兩聲。
遲嶼跟在他後面進來,看著他把盆和多餘的衣架送去衛生間,出來程央擦了擦手,問他:“洗澡嗎?”
遲嶼沒說話,往他那邊走過去,程央站在原地沒動,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一直到最後摁著他的手,把他抵在身後的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