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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主教說她若有難處,可以在天黑之後到敬道院找他。
梅蕭仁一路留心著周圍是否有人,跟做賊似的溜入了先生們聚居的地方,順利找到了周主教住的院落。
屋裡還亮著燈,梅蕭仁上前敲了敲門。
“進來。”
聽聞門開的聲音,周主教轉眼看向門口,見著來人並不驚訝。他知道,梅蕭仁如今正逢無師的困境,一定會來找他相助,而他也不會食言。
清晨,後山馬廄。
梅蕭仁被外面嘈雜的聲音驚醒,知道這是馬奴們起床幹活了。她自打來了這兒就沒幹過什麼活,也無人來打擾她,這也是主教大人的吩咐,讓她能在這兒靜心讀書。所謂的受罰,只是做給別人看而已。
梅蕭仁揉了揉壓得麻木的手臂,看著鋪了滿滿一桌子的經學註解,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她昨晚就這樣寫到半夜,又趴在桌上睡到了天亮。
等楚鈺來了,她便將一晚上的成果雙手奉上。
楚鈺落座後開始翻看她的註解,字跡洋洋灑灑,通篇無一處疏漏和表達含糊的地方。
梅蕭仁伸頭探了探,微微一笑,“我答的這些對嗎?”其實她心裡已有答案,因為她的學識雖然不怎麼樣,但記性出奇的好,加上週主教解釋得清晰仔細,讓她回來就能一氣呵成全寫出來。
見楚鈺點了點頭,她便放了心。
“這些書我從前讀過,記得一些。”
她是庶族出身的縣令,所以楚鈺應當能斷出她當官靠的是科舉,添這麼一句解釋,更能讓楚鈺相信她的學識不弱。
“經學記得,那史學呢?”
“史學?”梅蕭仁愣了一下。她在書院的這些日子課都沒上過多少,學的都是經學,差點忘了,書院的課程不止經學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