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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寬敞,他們用木柵隔出一間間牢房,當做關人的地方,他們給梅蕭仁鬆了綁,將她也關進其中的一間。
梅蕭仁看了看周圍,山洞四處都點著燭火,凹凸不平的牆上掛著眾多的刑具,一角還放著刑訊人犯的十字樁。這兒佈置像極了大牢的刑房,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她周圍的幾間牢房裡也關著人,全是男子,且皆受過大刑,衣裳上的血幹了,人卻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梅蕭仁安靜地坐在牢房裡,心中再無一絲一毫地恐懼,她希望此番能好好地和流火幫這些畜生們算算賬!
“你怎麼也進來了?”
梅蕭仁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是隔壁牢房的人。他受了重刑,趴在枯草上,蓬頭垢面,聲音虛弱。
梅蕭仁起身走到木柵邊上,蹲下來問他道:“你認識我?”
“你忘了,在分舵的時候你想家,我還帶你散過步。”他帶著血跡的嘴角微微揚起。
梅蕭仁隨後想起,他就是那個告訴她流火幫為什麼只擄人不招人的巡衛頭頭。
她打量了男子一番,發現其渾身都是傷,可見他們對自己人下手也絲毫不手軟。
“你不是主動投靠地流火幫嗎,怎麼會被關在這兒,還受了刑?”
“我投靠流火幫是恨官府,可我……”男子咳嗽幾聲,虛弱地道,“可我不會幫著他們欺負平民,趁國之危,燒殺搶奪!”
男子滿是傷痕的手攥起拳頭,好似在發洩他滿心的憤懣。
“他們讓你去搶,你不從,所以被折磨成這副樣子?“梅蕭仁又低聲問道,“你進來的時候難倒不知他們是匪?”
“我以為流火幫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江湖人,誰知……誰知他們拿的是夏國的錢財,幫著夏國人欺負咱大寧!”
男子再次握緊拳頭,一用力,他手背上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滲出點點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