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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蕭仁抬頭望著月亮,問道:“那丞相身邊的人呢,也一樣?”
“你指誰?”
梅蕭仁幾欲開口問那個名字,但是他曾讓她不得對別人提起,誰也不能,她只得另問:“譬如,大學士?”
“衛疏影?”江叡扯著嘴角幹笑一聲,“一丘之貉!”
梅蕭仁皺了皺眉。
江叡見她一副不甚相信的樣子,正色道:“文華殿是什麼地方?丞相下的令都由文華殿頒布至地方,他知情而不攔,你說他是什麼人?”
梅蕭仁不再說話,她有識人的本事,看得出衛大學士絕不是個什麼貪官汙吏,她寧肯相信衛大學士是人在屋簷下,或者有別的原因。
江叡又言:“丞相提議開挖運河時,曾有不少大臣出面勸諫,連工部尚書都不贊同,陛下想下江南大可走官道,另鑿運河,耗的是國庫的銀子,損的是百姓的性命。”
“工部尚書?”梅蕭仁詫異。她已經許久沒再聽見過這個稱謂,但是印象深刻。
“對,工部尚書不過諫了句三思而後行,他竟將工部尚書滿門捉拿入獄,連其親族都沒能倖免!”江叡眸中已有些憤色。
難道這才是隱月臺拿下文家滿門的原因?梅蕭仁心裡已被江叡的話勾起了擔憂,擔憂主教大人……
“那工部尚書一家現在如何,有處置了嗎?”
“有無處置都一樣,進了隱月臺大獄的人,誰能活著出來?”
江上波光粼粼,細浪翻滾,正如梅蕭仁心緒一樣難以安定。她心中生出了別的疑惑,顰眉看著江叡,“有病,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這些事,尋常大臣家的公子恐怕難以知曉,就算知道也不敢張嘴議論,但是江叡每每提起朝堂都侃侃而談,絲毫不避諱,好似誰也不怕。
“我自有我的門路。”
梅蕭仁追問:“你說咱們是朋友,朋友就該坦誠以待,那你還不肯告訴我你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