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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兩下,已讓梅蕭仁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她怔怔地回過頭,只見月光映著身後那張笑臉有些發白……
“你……是人是鬼?”梅蕭仁哆嗦了一下,往後小退半步。
她埋頭看向地上,瞧見地上有道黑影,心裡這才大舒一口氣。
人有影子,鬼沒有。
她抬眼打量面前的年輕男子,見他穿著一身灰色布衣,手裡也拎著一把斧頭,此時正面帶笑容地看著她。
男子又看向她砍了半晌的小樹,虛著眼睛說:“哥們,你這樣砍得砍到什麼時候?”
梅蕭仁莫名其妙。她半夜上這兒來砍樹是被逼無奈,這個人看著又不像是樵夫,半夜不睡覺,拎著斧頭來這兒嚇了她一大跳……有病吧。
她皺起眉頭,懶得搭理,回過頭拔出斧頭繼續砍。
男子見她不答,繼續問:“你是庶族出身吧?”嘆了口氣,接著說,“先生們最不待見的就是庶族人,怪不得會給你出這個難題。”
梅蕭仁停下來,回頭瞥了他一眼。她的祖上都是商賈,的確不是世代為官計程車族。可是關他什麼事?他大晚上的,跑山林裡來就為跟她說這個?
有毛病!
其實砍百斤柴火不算是難題,僅這一棵樹就不止百斤,但是要想把這樹劈倒,好似滴水穿石,且每一斧都得砍中相同的地方,需要些耐心和力氣,還得全神貫注。這對她一個從沒拿過斧頭的人而言,是有些考人。
他笑著打招呼:“我叫蘇離,是縉山書院的學生。”
書院的學生?梅蕭仁的心裡不禁生出些許驚訝,因為她見過那群先生之後,大致能推斷出書院收的都是些什麼人,想來四個字便足以概括——非富即貴!
如今她面前來了這麼個布衣平民,自稱是書院的學生,她怎麼就那麼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