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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蕭仁心下一怔,看來老李從前的預料沒錯,宣州的面子,這些人駁起來可是毫不客氣。
但是宣州府至今沒有一個人入得了縉山書院,長此下去,損的是宣州的顏面,丟的是老李的人。
總得有人破這個先例。
她既然來了,就沒有白跑一趟的道理。
梅蕭仁再次俯首拱手:“大人,在下從沒妄想過勞煩先生們,落下的功課,在下自會補上,還望大人能給在下這個機會。”
“主教大人已經發話,你還不速速離開,磨蹭什麼!”有人生冷地說。
梅蕭仁用餘光掃了掃說話的人,還是剛才那個青衣小官。
“在下奔波來此,斷不會因為大人一句‘來遲了’就打道回府。”梅蕭仁也說得堅決。
想必這些人見慣了寒門子弟在他們面前苦苦央求的樣子,眼裡從不缺服軟的人,心硬得很。她梅蕭仁才不會步那些愚昧書生的後塵,懇求得有個度。
“你想如何?”
梅蕭仁抬起眸子,正視著面前的綠衣大官,坦然問道:“不知大人選擇學生有何要求?”
綠衣大官伸手端起茶盞,拎著茶蓋打著沫子,沒回答她的話。
亦或者這可能是個無解的題,收或不收本就沒什麼依照,全看在座的官員願不願意。
但是她不能任由此題無解,否則她連收拾包袱走人都走得不明不白。她回想起大官先前說的話,從中撿出了四個字,道:“可造之材?”
綠衣大官沉眼喝了口茶,順口接話:“不錯,至少得有過人之處。”
周圍的官員紛紛跟著附和:“就是如此。”
聲音此起彼伏,坐著的接完了站著的接。人多,聲音過了許久才消停。
他們承認就好。梅蕭仁複而問道:“那大人心中的可造之材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