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剛才提到的這些事,我沒聽過。”
“死不承認。”顧淮舟朝褚旭點點手指,冷淡的聲音自有強勢霸氣風範:“看來柳先生記性不太好,前幾天還記得的事,這就忘了...”
“褚旭,找東西裝些水來。”
褚旭快步去浴室,拿了房間自備的泡腳按摩桶,接了些水端了過來。
顧淮舟將茶几上的紙巾丟給褚旭,好心科普起來:“聽說人在窒息的時候,最容易想起那些被遺忘的過去。這打溼了的紙巾,一層層蓋在人的臉上,擋住口鼻,很容易就能讓人感受到窒息的滋味...”
聞言柳皇大驚失色,“顧總!”
“你剛才說你是個良民,不會對我用審訊的那些手段,這不是出爾反爾?”
顧淮舟懶得跟他解釋半個字,直接吩咐褚旭:“動手。”
褚旭便打溼紙巾,連續往柳皇臉上蓋了五六張。
就像顧淮舟所說的那般,打溼的紙巾的確密不透風,它們完全擋住柳皇口鼻周圍的空氣。
也就兩三分鐘,柳皇就感到胸悶氣短,恍惚間已經看到了太奶奶...
柳皇開始求饒。
但不管他怎麼掙扎,顧淮舟都沒有喊停。
顧淮舟不開口,褚旭便繼續往柳皇臉上蓋紙巾。
蓋到第10張時,柳皇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小,看著像是快嚥氣了。
顧淮舟終於開了尊口:“停。”
褚旭直接撕掉柳皇臉上的紙巾。
柳皇捧著喉嚨大口呼吸,等身體好受了些,都不需要顧淮舟審他,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將他知道的隱情全部陳述——
“我姐姐跟淮安哥是初戀情人,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姐姐未來是要嫁到顧家成為顧家少夫人的。”
可以說,那時候的柳宜就是先前的謝嬌月。
“我姐姐20歲那年就跟顧淮安相愛了,可直到她25歲那年,顧淮安還是沒有跟她求婚。我父母一直催她想想辦法,早些跟顧淮安訂婚結婚。”
“我姐姐鼓足了勇氣,打算主動跟顧淮安求婚,卻偶然聽見顧淮安跟他的朋友們聊天,他說我們柳家門庭太小,我姐姐眼界格局小了點,不是當顧家大少夫人的合適人選...”
說到這裡柳皇就來氣,“不是合適人選,那他追我姐姐幹嘛啊!”
“我姐心碎不已,她意識到顧淮安遲早會跟她分手另娶良配,便決定抓緊時間從顧淮按手裡多討得一些好的資源。”
“...而陳澄就是橫在我姐姐面前的第一塊絆腳石。”
聽到這裡黎熹打斷柳皇:“因為陳澄搶了她資源?”
“...不全是。”
搖搖頭,柳皇說:“是因為我姐姐發現顧淮安來劇組探她班的時候,一直在偷看陳澄。”
“我姐姐害怕顧淮安對陳澄移情別戀,那她就什麼都撈不著了。我姐姐忌憚陳澄的存在,便想趁顧淮安還沒有真正對陳澄心動前,想辦法抹黑她的形象,趁機將她踢出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