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妤拿了玫瑰花造型的甜點喂到成廷嘴裡,成廷有幾分甜意的吃下去,發現……
“下次我調淡一些,第一次做有些過甜了。”
成廷品嘗了他第一次做的點心,發現存在的問題,記下來準備改正,簡以妤卻吃的津津有味,覺得他手藝不錯。
“只比做火鍋差一點點。”
簡以妤對成廷做的美味火鍋一直念念不忘,抬起手用兩根手指捏在一起比了一個安慰成廷的小差距,成廷卻覺得他並沒有被安慰到。
“幫我開瓶水,太甜了。”成廷皺了下眉,麻煩簡以妤,簡以妤馬上取了車內冰箱裡的礦泉水餵了他,推薦他吃小熊包。
“小熊包不甜,你可以試試。”簡以妤說著把做成熊貓造型的點心喂到成廷嘴裡,他吃完還覺得甜膩,但“嗯”了一聲,表示贊同簡以妤的話,然後確定簡以妤口味就是小孩子口味,越甜越愛。
“以妤。”
謝蘭正拍完一場戲,聽到簡以妤來探她的班,十分驚喜的跑出來接她,看到成廷有些意外,不過也打了聲招呼,然後拉著簡以妤並沒有馬上進入片場,而是就在場外說了很多話,才壓下見到好朋友的興奮,帶著簡以妤往裡走。
走進片場前,謝蘭小聲的提醒簡以妤進去後需要保持安靜。
“裡面都是烈士墓,我們是因為拍攝他們的故事,才能來這裡拍幾天戲。”
謝蘭的話令簡以妤有些驚訝,帶笑的臉瞬間莊嚴凜然起來,跟在她身後的成廷從來到這裡,看到建築佈局就猜到什麼,已經沒有跟簡以妤在車上相處時放鬆和悅,神情變得尤為肅穆。
一步步都似帶了重量,簡以妤走入大大的墓園,見到正在安靜拍攝一場掃墓戲的現場。
多名穿著警服的演員,正神情悲痛在建立一個衣冠冢,一捧捧黃土蓋在染有獻血的警服上,簡以妤遠遠看到也覺得十分刺眼,更莫說最後立起來的碑正應和了電影名字,是一塊沒有名字的無名碑。
“《無名碑》是改編自去年在中緬邊境犧牲六位緝毒警察的故事。”謝蘭見簡以妤在戲拍完了,還一直盯著那塊無名碑,小聲跟她說起她現在拍的這部緝毒電影是真人真事改編。
“拍這幾個月,我越瞭解這些緝毒警察的工作,我壓力越大,他們很偉大,比我們想象中要偉大很多。”
謝蘭有感而發如今她參與拍攝《無名碑》的感覺,簡以妤聽了正準備回頭看她的時候,看到一個小孩子被一個女警抱著站在一塊烈士碑前。
“那是拍戲還是?”
簡以妤一時間分不清那個女警和孩子是演員還是真的來掃墓的人,出聲問了謝蘭,謝蘭看了一眼說那個女警是真正的緝毒警察,是特別來協助他們拍攝《無名碑》的當事人。
“我演的角色就是她,她叫華娟,是她那一支緝毒小隊唯二倖存的警察,另外一個倖存者改名換姓秘密轉業了,她被毒販子記住面孔,也不畏懼繼續堅守在這個崗位上,我非常佩服她……不,應該是佩服她一家人的勇氣和決心。”
謝蘭提到抱著小孩在祭奠一個烈士的女警華娟,小聲跟簡以妤說起她一家的可以算慘烈的結果。
“她爸媽也是緝毒警察,十多年前都是因為緝毒工作犧牲的,爸爸直接死在一次特大緝毒行動裡,媽媽因為這件事特別轉業,改名換姓帶著她去其他地方生活,但是也被毒販追蹤到殺害了,她那時候才十三歲,正在上學僥幸逃過了……”
謝蘭一臉噓唏提到華娟的成長經歷,很佩服她知道了父母慘烈的犧牲後,還選擇成為父母一樣偉大的人,成為一名緝毒警察,替很多人擋去黑暗。
“那孩子是她女兒嗎?”
簡以妤看著那個被她抱在懷裡懵懂的小女孩,謝蘭搖搖頭說不是。
“是她犧牲戰友的女兒,不是是我們拍的《無名碑》裡犧牲緝毒警察,是另一次任務犧牲的,這女孩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媽媽懷著她的時候,爸爸犧牲了,她媽媽堅持把她生下來,但是生産出意外去世了,孩子爸爸這邊沒有親人,是姥姥姥爺照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