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一路疾駛,中途不知闖了多少紅燈,超了多少車輛,賀承哲宛如瘋魔了一般,絲毫不放在心上,橫衝直撞,得虧車技過人,才堪堪沒有出事。
車子最終一個大甩尾漂移,華麗的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心中煩躁,直接推開車門大步進了酒吧大門。
還是白天時分,酒吧裡的人不是很多,可以說是沒有,倒也顯得冷清。
一進去,二話不說就點了好幾瓶高濃度的烈酒,以後便坐在了卡座裡。
等到酒水上來,直接抓過酒瓶,用牙齒咬開瓶蓋,對著口就是好大一陣的猛灌。
剛開始不怎麼適應,嗆咳了好幾次,他也沒管,只是一個勁死命的灌著自己,好似只有這樣,才能暫時『性』的沖淡心中的難受。
很快,一瓶洋酒下肚。旋即,他又抓過一瓶,同樣的『操』作,一飲而盡。
不知喝了多少瓶,中途還讓酒保送了兩次,他都喝光了。
見桌上沒酒了,許是喝累了,向後一靠,兩手撐開,大字型的歪在了卡座裡。
目光『迷』離的看著某個方向,大腦似清醒又似已經陷入混沌,嘴裡一直反覆叫著墨淺的名字。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本來不想過多理會,奈何打電話的人太執著,彷彿和他槓上了一樣,大有他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趨勢。
不耐煩的左『摸』『摸』右『摸』『摸』的,才從口袋裡找到了手機,隨手滑開接聽的時候,指腹不小心觸碰到了擴音,電話裡的聲音被無限放大。
洛建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因為擴音的緣故,聲音有些扎耳,賀承哲將電話向外移了移,含糊不清的道:“賤賤,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說,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電話那端的洛建無語凝噎,他還不是擔心他嗎?
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哼!
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兄弟我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