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銘有些羞辱地拍了拍許嘉潤豔紅的臉頰,繼續說:
“婊子,說話。”
許嘉潤哪說得出話,他被操得口水都控制不住從嘴角流下,如同一個發情的淫蕩小獸。
何銘漠視著他現在狼狽的模樣,絲毫沒有心軟,雞吧一下一下搗得又快又狠。
“為什麼吸著不讓走,許嘉潤,有這麼餓嗎?”
何銘低頭看了看兩人結合處,自己的xing器每每抽出一截都能帶出濕軟的xuerou,那裡像在撒嬌一樣纏著男人的東西不讓離開。
許嘉潤爽得快暈過去,眼前情人港的海和樓融成一團,他正覺得眩暈,何銘的手就捂上了他的眼睛。
男人將他再次轉了過去,兩人一邊接吻,xue口的液體隨著劇烈的抽插流在許嘉潤的大腿上。
許嘉潤陷入了黑暗,身體的快感完全淹沒了他,不知道這樣過去了多久,他覺得體內的xing器愈來愈硬,於是知道何銘也快高潮了。
何銘she精的時候剛巧趕上外面放煙花,他把捂在許嘉潤眼睛上的手拿了下來,喘息著she精。
因為玻璃外就是港口,煙花綻放的聲音格外大,許嘉潤幾乎要懷疑自己到底聽見了什麼。
“許嘉潤,我們戀愛吧。”
他瞪大眼睛看著何銘,然後在一陣暈眩中倒了下去。
再度醒來時,許嘉潤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何銘正坐在旁邊看著自己。
“公寓的醫生才走,說你太累了。”
何銘走近撥了撥許嘉潤額前的頭發:
“你太累了跟我走什麼?早點說我就送你回去休息了。”
許嘉潤看著他半天沒吭聲,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何銘,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是同性戀的?”
何銘把椅子拉過來坐下,又將旁邊早就沖好的熱可可遞給許嘉潤,直到看著他喝了大半杯才開口:
“18歲吧,在隔壁省打工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在上鋪睡覺,下鋪新來的小男孩鑽到我被窩裡舔我雞吧,我就射他臉上了。”
許嘉潤雙手捧著杯壁,一雙漂亮的眼睛緊緊盯著何銘。
“你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