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
何銘的xing器完全勃起了,一個挺深圓潤的龜tou直直戳在許嘉潤的卵蛋處,把許嘉潤頂得腰部發軟。
“不關你事。”
何銘說完這句話咬住許嘉潤的耳垂,兩根手指往xue口探去,瞬間就弄進去半截。
“嗯~”
許嘉潤發出一聲夾雜在痛苦和歡愉中的喘息,花灑的水淅淅瀝瀝順著他的背部流向後xue,將何銘的手指也打濕了。
“想操進去。”
何銘攪弄許嘉潤的內壁,不一會兒xue裡面的水聲就蓋過了花灑的聲音,浴室內的氣息浪漫又淫靡。
“許嘉潤,你想被我操嗎?”
許嘉潤側著臉靠在牆上,身體被何銘玩弄著,明明沒有拒絕的權利,可男人仍一遍遍地質問他,彷彿十分渴求他的同意。
“我說不想你就不操了嗎?”
何銘下巴搭在許嘉潤的肩膀上,好像輕笑了一聲:
“不會。”
說著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沒一會兒許嘉潤就在他手裡交代了出來。許嘉潤趴在牆上像小狗一樣喘息著,何銘把他轉了過來,水霧裡他們四目相對,許嘉潤聽見他說:
“但我會難過,今天平安夜,別讓我難過。”
然後他們在水流下接吻,許嘉潤因為沒有經驗差點被嗆死,何銘放過他然後關上了水,在許嘉潤咳得滿眼通紅的時候拿了條浴巾裹著他然後把人半抱著走了出去。
何銘插入許嘉潤的時候,許嘉潤正對著一整片情人港,此時外面就要被瘋狂的大雪淹沒了。
男人炙熱快速的頂弄就像要把許嘉潤的五髒六肺都弄破,沒有一絲溫情可言。許嘉潤也很久沒做了,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性愛,只能毫無尊嚴地請求男人慢一些。
“何銘,停下,求你。”
許嘉潤斷斷續續地乞求男人,他單薄的腰被何銘單手輕松環著,男人的眼睛裡有股瘋狂的慾念,不管不顧地挺動腰身。
“你xue裡好濕。這麼欠操嗎?許嘉潤?”
自從何銘知道許嘉潤聽到自己名字會害羞後,又養成了一個好習慣。
“真的想操死你,”何銘掐著許嘉潤的乳尖,如願以償地俯視著身下人痛苦的神情,有些冷漠地說,“明明被我操得這麼賤,怎麼還喜歡拿腔拿調找別人?被別的雞吧日能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