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因為痛發出的聲音都沒什麼氣勢,他還想問你不是床上風評很好嗎,怎麼這樣啊。
何銘的手指停在他的深處,過了一會兒開始上下:
“真得是婊子,沒騙人啊。一天不吃雞吧渾身難受啊你?”
許嘉潤被弄得有點爽了,細腰上下波動,也不管男人在說什麼了,只顧著把屁股往人手上送。
何銘不再動了,他把手指抽了出來,又放在了許嘉潤大腿內側的紋身上,細細地摸著。
“你說的對,操我啊。”
許嘉潤回頭應和他,語氣卻有些不滿。
何銘掐著紋身那塊肉,把許嘉潤疼得直叫喚,然後他一巴掌打在了xue口,那裡汁水盈溢,看著真是賤死了。
“你急什麼,婊子。”
男人的聲音沒什麼波瀾,像是完全沒勃起一樣。許嘉潤聽見他的聲音更急了,恨不得直接給人扒了自己坐下去,但一對上何銘的眼睛他又蔫了,他不曉得為什麼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如此沒有底氣。
許嘉潤瞬間有些看不起自己,有些羞憤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十分坦蕩地同何銘四目相對:
“你再不操我我走了。”
何銘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過了幾十秒把身後的椅子拖近了些坐下了,說你走唄。
許嘉潤頭一回碰到這樣的事,簡直要把他氣死了,他從床頭櫃上撿起衣服準備穿了走,一邊穿一邊想臨走怎麼罵這個傻逼一頓,一回頭卻發現了很不得了的一幕:
何銘坐在椅子上側對著他,手正放在勃起的巨大xing器上緩緩擼動。男人寬大而有力量的手配合上青筋勃起的肉柱,讓畫面相當具有沖擊力。整個房間裡只開了兩盞暖光燈,男人的面龐一半在光裡一半在暗裡,他雙眼垂著看著自己的xing器,薄唇輕輕閉著,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許嘉潤現在也不接著穿衣服了,他眼睛都看直了。
過了一會兒他索性把外衣脫了,只留了一件還沒繫上的襯衫,就這麼走到何銘面前,跨開雙腿坐在他身上,男人硬挺的xing器正好卡在他的會陰下。
何銘的眉眼太好看了,這樣看著許嘉潤,就算是他帶著面具,他也總覺得自己連靈魂都被看穿了。
“你不是要走嗎?”
何銘問許嘉潤,他高大的身軀陷在座椅裡,帶些頹廢的美感。
許嘉潤沒看他,只顧著扶好身下的雞吧方便自己吞下去,一邊弄一邊說:
“我不是婊子嗎,婊子可從不跟雞吧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