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潤還沒有拒絕的時間,對方帶著些涼氣的薄唇就貼上了他的。
就是差了這三秒,許嘉潤沒能說出,這是他的初吻。
盡管經歷過再混亂淫靡的性事,許嘉潤都沒有讓人碰過他的嘴唇,他總覺得那並不是個能隨便讓別人碰的地方。
何銘說要親他,但親吻應該是美好純潔的,就像愛情電影裡伴隨著繾綣樂音的場景,並不是如同此刻一樣的掠奪。
許嘉潤的雙唇被迫張開,對方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搶佔了屬於他的領地,兩個人的唾液沒有距離地融合在一起,有同一種酒的香氣。
還是挨操適合我,許嘉潤閉著眼睛想,我現在頭好暈。
大概是看許嘉潤快要窒息了,何銘才放過他。許嘉潤靠在牆上,面具下的眼睛水靈靈的,嘴唇如何銘所想的那樣性感漂亮,只是現在腫得彷彿經歷過一場口交。
“你是狗吧,接吻咬什麼人啊?”
許嘉潤不明白對方老咬他嘴唇是什麼意思,他的雙唇現在火辣辣的,感覺快要出血了。
“喔,抱歉。”
何銘說著抱歉,感覺上卻是一點也不抱歉,他伸手又玩弄著許嘉潤小巧肉感的唇瓣,水光瑩亮的,在他眼裡就是另一個可以發洩的xing器。
“我先去擴張一下。”許嘉潤推了推他,手下卻摸到了硬硬的肌肉,何銘並不壯實,沒想到該有的肌肉一點不少。
“我幫你。”
於是場景一換,許嘉潤被扒得幹幹淨淨,姿勢標準地跪趴在床上。何銘拿了一管軟膏站在他後頭,安全套套在兩根手指上,擠了些潤滑就摸向後xue。
許嘉潤一被他碰到就抖了一下,xing器暴露在空氣中很快就上翹,不自覺搖了搖屁股。
他這一搖,何銘的眼神就暗了一些,他的手指在xue口處打轉,那裡呈現出幹淨的粉色,軟肉一張一合,有呼吸一樣。
“你上次什麼時候挨操的?”
許嘉潤聽見他問,然後感受到身後的手指伸進去了一些。
“幾天前吧,記不得了。”
“也是在這?”
許嘉潤心想你操個xue話怎麼這麼多,不耐煩地恩了一聲。
下一秒,何銘修長的手指完全捅了進去,沒有給床上的人一點適應的時間,許嘉潤被捅得淚花瞬間出來了,十分痛苦地嗚嚥了一聲。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