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描述一番,說:“你們都是親戚,你不認識這個人嗎?我看他們爺倆挺和諧的,李普一直抓著他叔叔的手,應該不是脅迫。”
我心往下沉,暗暗後悔,應該早點來,或許能把他們給堵著。
教導主任描述的那個人形象,我從來沒見過。我隱隱的做出了判斷:這個所謂的叔叔,估計是孩子李普控制的新傀儡!
教導主任絮絮叨叨說:“其實按照流程,退學手續還得幾天工夫,可不知怎麼的,今天特別順暢,一路暢通就給他們辦好了……”
我生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李普會不會連這些老師主任什麼的都控制了,控制他們儘快辦出手續。
我在學校又呆了片刻,正趕上二年一班下課,教導主任的引薦下,我和班主任聊了聊。據班主任說,李普是個很老實,不怎麼起眼的學生。在班上幾乎不怎麼說話,經常一個人做作業,很少和同學混在一起玩,學習成績不好也不壞,中不溜。
總而言之,是個混在人堆裡就讓人想不起來的學生。
我暗暗吃驚,李普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韜光養晦,他明顯就是裝的。這孩子還不到十歲,他是從哪學來的法術,又是怎麼磨練出如此的成人心機,簡直匪夷所思。
就打剛從孃胎裡落地,他已經開始修煉,也不過八九年的光景。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姥爺已過世十多年,而李普滿打滿算不到十歲,為什麼姥爺遺落的手稿會出現在他的手裡,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難道李普還有師父,中間藏著某個關鍵的環節?
我在學校沒查出太有用的資訊,只好回到旅店,三舅不在,我一直等到天黑,他才回來。
回來之後我們退了房間,他什麼也沒說,帶我坐著小公汽回到了村子。
在路上我幾次想發問,他都擺擺手讓我什麼也不要說。到家之後,老媽問,你們爺倆一走就是兩三天,去哪了。
三舅對老媽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告訴她,他帶著我出去轉悠轉悠,考察一下市場,想投錢讓強子做個小買賣。
老媽聽了特別高興,我在家遊手好閒的快一個多月了,老媽最掛念的就是想讓我有個正式工作。
三舅對我做個眼色,我們他的房間。一進屋裡,三舅的疲態盡顯,他靠著牆坐著,有氣無力的,臉色蠟黃。
“三舅,你沒事吧?”我擔心地說。
三舅閉著眼說:“強子,給我來支菸。”
我把煙點上,塞到他的手裡。三舅抽了幾口,這才說道:“我去走訪調查了一圈,李普的情況大概做出一個推斷。”
我靜心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