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個女孩會再次回到他身邊。
他靠著這樣的信念,一次次重頭再來。
現在希望有了結果。
林庭樾得償所願。
“沒有你,我也早被劉義強逼瘋,能否重新回到北川也是未知,”虞北棠摟住林庭樾脖子,雙腿勾在他身上,“所以我們又一次兩清了。”
林庭樾頷首,“嗯,兩清了。”
虧欠、遺憾、恨與不甘全一筆勾銷,埋在時光深處。
往後只有愛與圓滿。
女孩子感性,虞北棠又想哭。
林庭樾貼近吻住她唇,用溫熱趕走潮濕。
人嘴唇的肌膚只有身體面板厚度的三分之一,並沒有汗液和油脂的保護,是最嬌嫩的一部分。
他們將這最柔軟的部分毫無保留給了對方。
輕吮,摩挲。
不兇不烈,緩慢勾出唇部肌膚下的百萬根神經末梢,刺激著心髒奏鼓,血液吹吶,全身都在狂歡這場久違的甘露。
櫃角的擺件,不知被誰碰到地上,“當”一聲,驚醒狂熱的神經。
舌尖退出不屬於它的領地。
虞北棠笑了。
“笑什麼?”林庭樾握著她腰問,“還想要?”
“不是,”虞北棠唇角大大勾著,“笑我竟然強行親過你。”
“說明你那時候就喜歡我。”
那時忙著升學,究竟哪個時間點喜歡上林庭樾的,虞北棠也說不清,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以前林庭樾感情預設條件是nu,空的。
這一條阻礙了所有,但感情不似程式,不會按照他寫的內容執行。
不經意間的一顰一笑都能在少年人的心裡生根發芽,無需施肥,自動張成參天大樹,起源無從探究。
但第一次見面,女孩沾上泥土的白裙,赤著腳的狼狽,新奇的眼神都在他心間落下痕跡,後來她的明知故犯,聰明,韌性一筆筆將最初的痕跡描重,到清洗不掉,永遠刻下。
林庭樾也答不出具體時間節點。
“那按一見鐘情算,”虞北棠雀躍著,“以後就對我們的寶寶,寶寶的寶寶,講我們是一見鐘情。”
“所以你那時候說的一見鐘情,全是騙沒有一點感情。”林庭樾想起這點,平靜陳訴。
虞北棠:“......”
“你說該不該懲罰?”林庭樾抱起她房間裡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