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裴亦舟那神色，裴江知道自?己這又是多餘問了。
人?裴寧都不在意強吻了，還能在意性別不成。就算在意，憑著裴亦舟現在這狐貍精做派，也沒什麼是他拿不下的。
要?他看，這兄弟倆就是半斤八兩，指不定裴寧心裡頭也早早對裴亦舟有了點想法。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總是要?兩個巴掌才能把他這局外人?拍的震耳欲聾吧？
“那個流浪漢是從哪來的查出來了嗎？”裴亦舟問。
談到正事，裴江也跟著正色：“查出來了，那真就是個流浪漢，只不過之前活動的區域大多在城西，這次會出現在這，還直沖著裴寧去，背後肯定有人?指使。”
在會客室坐下，裴亦舟的指節輕敲桌面。
“噠、噠。”
“你有什麼想法？”裴江問。
一個流浪漢，每天接觸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的活動軌跡不定，只能圈出片大致的範圍，能查出從哪來的就已經算是盡大力了。
“針管裡的藥劑呢？”裴亦舟啟唇。
裴江開啟手機看了看，把化驗報告直接甩了過去：“和你那玩意不一樣?，這個好像更複雜點，來不及做臨床試驗，但是就目前來看，應該有點那個......改造傾向。”
敲擊聲停了，裴亦舟面沉如水。
“關季青。”
他開口，惹得裴江一驚：“你怎麼這麼確定，難道不是裴明渡？”
“我對他還有用，他不會現在就和我撕破臉皮，”裴亦舟捏過眉心，“我來處理?，你不要?再沾手了。”
裴江一噎，沒說話。
裴亦舟剛來寧江的時候主動找上?他，那會兒這小?孩孤身?一人?，他看著可憐，也就幫了。現在四年過去，裴亦舟早已今非昔比，他能做到的，早就比自?己更多。
“成，你自?己有分寸就好。”都是成年人?，裴江也不用多叮囑，“那你接下來幹嘛，回去陪你的小?男朋友睡覺？”
小?男朋友。這稱呼，多新?奇。
裴亦舟一哂：“暫時不回去，我資訊素太亂。要?吵到他。”
裴江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裴亦舟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就安安分分睡個覺麼，還能怎麼吵？
然?而等他腦子開轉，眼珠子也跟著轉了，這才瞧出到底是哪裡不對。
裴江額角抽抽......這，這還是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