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當時還不知道這個故事的原委,但是他還是砰的一聲,一腳踹開了門。
“就你叫吳乾啊。”
薛簡拿過了蘇憫行手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摔了過去,指著他的鼻子罵了句“傻逼。”
“揣著個金疙瘩當成鐵鏽作踐,你不是傻逼誰是傻逼?”
“你你你,你什麼你。”
“我告訴你,蘇憫行以前能橫掃所有音樂榜單,以後就能壓的你們大荒喘不過氣來,你等著看吧。”
“呵,和我比誰更有錢,你沒事吧?老子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知道麼你。”
薛簡倒是沒說瞎話。
程度留下了巨額的遺産,巨額,數量難以想象。
崇山明本來是不打算的要的,程左禮把他叫過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他還是拿了自己該拿的那份。
他想要直接轉到薛簡名下,薛簡嚇得半死,死活沒要,不過四捨五入,也就等於是他的了,拿出來裝個逼,並不過分。
薛簡把小安和一眾保鏢叫了上來,讓他們幫蘇憫行收拾好了東西,趾高氣昂的從大荒那群弱智的面前走過。
吳乾臉都綠了,薛簡感覺這輩子沒這麼爽過。
但如果,他知道崇山明為什麼收下這份遺産,也許那天他就說不出來這句話了。
程左禮用那些錢,買崇山明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薛簡知道後,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崇山明從來不在他面前流露任何負面的情緒,連這件事,都是從楚辭哥的口中得知。
薛簡沒有任何立場去勸解,程左禮那邊不能,崇山明也不能。
但是一想到那個場景,薛簡就覺得心痛到無以複加。
他想不通崇山明有什麼錯。
程度做的孽,為什麼要讓下一代的人來還呢。
可是平心而論,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程左禮,於是這就成了一筆糊塗賬。
崇山明沒見有多消沉,薛簡反而每日唉聲嘆氣了起來。
他偷偷去找了一次溫琴晚,她客客氣氣的把薛簡請了進去,薛簡緊張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反而是溫琴晚主動向他問起了,“那孩子還好嗎?”
薛簡點了點頭,“挺好的。”
溫琴晚將茶杯推到薛簡的面前,“明兒心思重,凡事都只放在心裡,我勸過他很多次,這不是他的錯,可是他一次也沒有聽進去。”
薛簡愣住了,“所以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琴晚搖頭笑了笑,“在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母子連心,是不是我生下來的,我怎麼會搞不清楚,何況這孩子長的實在是太好看了,他才出生沒多久,就好看的那麼突出,我可沒這樣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