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容恩喜就等這句話了,她瘋狂壓著嘴角去試探,“要不找厲大少試試,看他願意投資不?”
“你有病啊,他是我債主子,不是我金主子。”
找債主投資,虧她想的出來。
“現在圈內都說你們其中有人身後勢力很大,投資商都在權衡利弊,除了厲時梟,我也想不到別人,若是沒機會的話,那就只能等下一部戲。”容恩喜一副很遺憾的語氣。
這段時間的劇本都肥的流油,再想找清水劇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祁兆煦鬆了口,“那行吧,我問問。”
容恩喜差點笑出聲,趕忙掛了電話才哈哈大笑。
路過辦公室的員工還以為她處理不好投資的事瘋了。
祁兆煦做了很多心理準備,這種討好人的事情他很少做。
顯然做的準備還不夠。
他坐在樓下沙發等到了後半夜,管家中途還讓廚師給他做了夜宵。
直到淩晨一點,厲時梟才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凜冽的寒氣,眉眼間略帶幾分不悅,“這裡就沒個正常人,特麼的敢炸碼頭,真是瘋子!”
木賽跟在他身後,臉上還掛著血漬,把外套遞給他,“老大,我會處理幹淨。”
說完,人轉身就走了。
厲時梟還吩咐一句,“帶上木猜,我不希望以後再見到他們。”
聲音落地,一回眸恰好與沙發上的祁兆煦對視,深棕色的瞳孔在逐漸發生轉變。
“你還沒睡呢,是在等我?”厲時梟下意識勾唇,一身戾氣瞬間散去,神態都柔和了許多。
祁兆煦本來昏昏沉沉的快睡著了,他們一來就清醒了。
“嗯,想跟你商量個事。”
厲時梟走過去,微微挑眉,“什麼事?”
“那部戲的投資商因為昨天的事,都不敢去投資了,你知道的,沒投資就演不了戲,演不了戲就掙不了錢,掙不了錢就還不了債,所以......”
他拉長的聲音,沒好意思說出口。
“所以?”厲時梟看著他為難的表情,嘴角一抽,他好像知道這家夥要說什麼了。